步脚跟贾琏而去。
贾琏在前面闻言失笑了一声,故作紧张的走了一段路,边悄声道:“我从书房翻检出来的夹层中得到这图纸。这应该是柳瑾为自己修建的墓室,结果建到一半,倒是他先走了。故而如今倒是便宜我们一二了。那边主墓室……”
引着司徒乐到主墓室后,贾琏指着一旁的小石室,道:“这间按着图纸应该是藏宝室。我记得师父喜欢的名画,柳瑾倒是收藏了不少。我们等会带几副回去。”
“你找画,我给我爹找扇子。”贾琏道:“其他你有喜欢的,自己看着拿。”
“你刚才不还说要小心翼翼,现在也不想想我们这些拿出去都是黑货啊!”司徒乐推开石室大门后,面色僵了僵,捂眼:“柳瑾到底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你不说他是枭雄?”贾琏面色沉沉开口。
“他能跳出官宦圈,着眼军权傍身,眼界比其他内监厉害多了。可是……”司徒乐手指指地面上有些甚至还没收进箱子的金银珠宝:“可是瞧瞧,这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敛这么多干什么?”
“因为没败家媳妇败家子帮他花。”
司徒乐:“…………”
“…………开个玩笑了。”贾琏回眸看看满屋的财富,眼里的笑意却无,沉声:“你去问问邱公公,戴公公他们,无根之人,谁都怕老无所依,所以才会拼命给自己攒银子,就想有个安逸富贵的晚年。做奴才的,尤其是内监,其实最怕主子走得比他们还早。这些人才最惶恐一朝天子一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