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帮忙推行番薯了吗?庄子里全种了,连续三年都快吃吐了。”贾珍急道:“我……”
“珍大哥,别急啊,这事虽然让仲君归到蓉儿身上,给他定了郡王爵,让朝臣心服口服。”贾琏面上带着笃定:“可这事是归根结底是朕与皇后先策划的,不是吗?”
“对对对,”贾珍感觉自己隐约有些懂了,可又有些迷茫,心理跟猫抓痒痒似的,难受!索性他这些年来,都习惯了对待贾琏直来直往。
闭着眼睛想了种种,贾珍下了决心,深呼吸一口气,直问:“琏弟,你找我来是有什么新的农作物不成?你也别跟我兜圈子了,直说。”
“那我直说?”贾琏看看贾珍:“你握着扶手,坐稳点。”
“啊?”
“我这里有个医院筹办计划,你想办法让唐家也参与进来,把仵作验尸的技术以及那标本之类的拿出来。”贾琏掏出早已拟定好的筹办方法递过去,沉声:“这办好了功在千秋,利在万代。”
“可……可那标本不是……不是唐家的秘法吗?”贾珍结结巴巴着反问道。
贾琏和善的冲着贾珍笑笑:“朕是看在你的面上给唐家一个体面,否则我可就直接抢了。”
贾珍倒抽口冷气:“你跟唐玥唐瑞不是挺好的嘛?”
“那朕也绝对不会容许三司门下都是唐钟李几家子弟,懂吗?”贾琏眉头一挑,见贾珍闻言面色泛着丝白,亲昵的拍拍人肩膀,开口,语重心长:“珍大哥,你眼光放长远些,这看起来拿了秘法会受损,可长远看,对唐家是绝对有利的。而且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先前也说了,你闯宫回家后唐老爷子来骂你,为什么?”
“就算开战,你把蓉儿搁福建,敬大伯有催过你带蓉儿回来吗?”贾琏拍拍贾珍,笑道:“这些人都老成精了。”
“你……你是说他们都……都知道了?”贾珍目瞪口呆:“我可没说过。我酒都不敢多喝了。”
贾琏安抚道:“所以说他们是成精了。这政治嘛,嗅觉得敏锐。”
反正不是他透露出去的。贾珍暗自腹诽了一句,忍不住拍拍噗噗跳的心脏,接过筹办方案,一目十行的看了眼,大惊:“你……你先前不是说仵作检验尸体的吗?怎么……怎么又是医活人的?这些伤风毛病,不是请太医……我是说有医馆?”
“那不是还有老百姓去没钱吗?”贾琏道:“既然医院建都建了,都是往各地衙门派的,这都是医术,自然要一起了。”没准有才的学员能两者双修,那府衙能少派一个是一个。说来说去就是个穷啊。
贾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按着这方案找人筹办?”
“嗯,我这边没其他事了,你若是有空先去看看蓉儿,再走。”
“好,那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