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如宾。”贾琏眸光带着深沉之色:“帝王之性,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我们身份如此尴尬,而且如今有多了一个不稳定的胡涂在,愈发不能踏错一步。他自己不记得,我们也要时刻记得自己说过话,办过的事。”
“你这样得装什么时候?要不挑个合适的时候,我诈死?”司徒乐想想,愈发感觉贾琏这活法忒累。为减轻人身上的负担,凝眸想了又想,建议道。
“呵呵,那我娶你干什么?”贾琏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搁:“之前就是因为怕娶错亲家,才娶了温家遗孤。”
听得出贾琏话中的冷意,司徒乐轻哼了一句:“我这不是怕你装太累嘛?再说了,你为了圆这个谎,不要孩子了?别以为我没看见,每次你见宝宝贝贝三娃他们都两眼发光发亮呢,绿油油的跟饿狼一样。”
“这不是抢了一个过来带着玩了。”贾琏闻言,揉揉头,极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个梦寐以求的问题,叹息道:“孩子这事情以后别说了。反正……”
声音轻了一分,贾琏道:“万一到四十岁咱还得在一起,那就以无所出纳妾吧。”他现在才二十,还有整整二十年时间。若是当今真得邪门了长寿,那么等他四十岁的时候,也会是手握重权的。到时候咋生都行。
“…………随你吧!”司徒乐脱衣服准备上床,边道:“你什么时候遇到红颜知己之类的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当然,我也会哒。不过,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心动的。哎,贾琏,你有不?”
“有什么?”
“梦中神女啊!”司徒乐挤眉弄眼八卦着:“你看,这唐仵作和珍大哥,这日子过着过着好像也挺像样的。但是,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没这个心,皇爷爷也私下拉着我旁敲侧击过,问我要不要娶个。说起来,皇爷爷可愁了,知晓胡涂是贾瑚,好不容易看着有些像模像样的大胖孙子又是个断袖。”
听着司徒乐这天马行空前言不搭后语的八卦,贾琏起身边洗漱边闲聊着:“那你明日可得注意点,别让老人家热闹看着看着结果自己触景生情,生闷气了。这陈家少爷没准也是好龙阳的。先前那个死的儿婿是被他杀的,是人姘头。”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司徒乐闻言,惊骇的差点掀被而起,“我们貌似没怎么分开吧?”
“夫人啊,为夫看过卷宗啊!”贾琏失笑了一声:“还有蓉儿那小子也算耳濡目染,倒学了几招唐仵作的验尸之法。”
“难怪蓉儿今天吓得不跟我们睡,跑赦叔他们屋里去了。”
“这小子鬼精着呢!博同情呢!先前验尸的时候胆子贼大了,还给尸体念了个往生咒。”
“像你。”
“去!”
两人说笑了一会,贾琏洗漱过后,便也上床休憩。虽然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分房睡了。但如今出门在外,又以“夫妻”身份,倒是同睡一起。
原本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老话说得好,酒足饭饱思淫欲啊。
到了一定的年纪,像孩子就会被提到明面上来说。
他家的奇葩亲戚太多,催生催和离的五花八门,他都得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