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媳妇是异想天开,还说:“老许三十不到,那姓毛的都四十五六了,搁古时候都能当老许他娘了,你这脑子咋想的!”
差了十好几岁的年纪,怎么都不可能有那种想法嘛,媳妇这纯属瞎扯淡!
楚翘没好气道:“差十几岁怎么了,武则天六七十岁不还养十几岁的面首呢,就不兴那毛总找个三十岁的男朋友?”
她反正感觉那毛总对许三强是那方面的意思,又是送衣服,又是送皮带,这是普通客户关系?
许三强高大英俊,嘴又甜,会哄人,这样的男人最招富婆青睐,就不知道许三强自己有没有察觉了?
顾野还是不信,口气很坚决,“武则天是武则天,现在不兴这个,就算那姓毛的有这意思,老许也不可能从。”
说完他就懊恼地拍了下嘴,让媳妇给带沟里去了。
顾野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道:“这种肮脏错误的想法,以后都不能再想了,也不可以在外面提!”
“知道啦,我又不是长舌妇,晚上吃饭时都没说呢。”
楚翘瞪了眼,扯了毛毯睡觉,不提就不提,反正她提醒过了。
顾野嘻嘻笑了,擦干了头发,也钻了进来,手还不安分,被楚翘给拍掉了,“睡觉!”
“天还早着,要不干点活?”
顾野没消停,这么早睡不着,还不如运动一下。
“不要,困了!”
楚翘气还没消,而且晚上闷的很,没兴趣动弹。
但她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和锲而不舍,一直闹,闹得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就范……
第二天,天还是很闷,天上的云黑沉沉的,就像压在头顶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雨却下不下来,天气预报说要明天下。
这种天特别难受,就算坐着不动都会出汗,而且心口很闷,像堵了块石头,钱六斤吃过早饭,照例去了西郊的工业区,也是他和钱大妈天天唠嗑的地方。
钱六斤去了其他几家厂子,只不过都被骂出来了,还放狗咬他,习以为常的钱六斤,跑得贼快,跑远了后,还冲背后吐舌头的狗得意地笑。
只不过这一跑,钱六斤就大汗淋漓了,衣服都粘在了身上,他也懒得去其他厂子了,就去了和钱大妈唠嗑的大树下,坐在地上等钱大妈过来。
昨天钱大妈说了,今天会带春卷给他吃,让他早点过来。
钱六斤拿出报纸垫在地上,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马路对面的工厂,叫昌盛机械厂,厂子规模还可以,是一家私营企业,好像是中外合资的,他以前去那厂子推销过,门卫还算客气,没放狗咬他,但也没让他进去。
天上的云越来越低了,钱六斤也觉得不太舒服,明天肯定要下暴雨了,下了雨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