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了他们的房间。
突然见闫泽严肃又谨慎起来的态度,秦亦灵完全是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啦?”
她有些不太理解,她会制药这事,是很惊悚或奇怪的事吗?
闫泽询问道,“多多,你会制药?那是会做一部分的药,还是很多的药?哦,还有,你说的制药是西药还是中药啊?”
昨晚他脑袋发热,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他隐约记得有人给自己喂了药,在摔下陡坡时,他身上的伤痛如何,他是最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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