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人，外公。正好可以把这事跟他说说。之前看记忆，他那样子应该很想王翠花的母亲杨芳，只是杨芳一直不回来。现在这事找他商量商量，说不准还能算他俩和好的契机……
孙警官见她那样子，狐疑地把电话给她，在旁边听着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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