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掉河里就糟了。
“好,那我回家了。明儿上午在公社门口打糍粑,别忘了啊。”
“忘不了!”糯米都浸泡好了。
“打糍粑好玩吗?”张海洋仰头问盈芳。
“明儿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咯。”盈芳知道这孩子没见过糍粑是怎么打的,其实她也没见过,不过听冯美芹叨咕过几次,大致有点数。
今年收成好,糯米泡了不少,除了打糍粑,还磨了几十斤年糕,早上起来,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雪菜肉丝汤年糕,幸福感爆棚。
小年这天的成就感还是很大的——垒了三锅米炮糖、炸了四锅肉丸子、两锅春卷。忙完这些,天都黑了。
一家子围坐一起,一人一碗汤水饺下肚,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张奶奶再一次劝盈芳留家里睡,天寒地冻又这么黑,一个人回家多危险呀。
盈芳婉拒了。说这条路闭着眼都能走,不会有事的。实则是惦记独自在家的小金,这两天不知何故,出门总不愿意跟她,莫非也到冬眠期了?
怀揣着心事,告别师傅一家,提着油灯回了家。
进屋后,把油灯挂上墙,四下找小金。
“小金?小金?”
小金没反应,倒是老金,呜呜地凑到她脚边嗅来嗅去,而后叼着她的裤腿,愣是往她睡觉的房间带。
“好好好,我跟你走,别咬裤子。要坏了我没裤子穿了。”
“汪汪。”老金进了睡房,围着架子床吠了几声。
“你意思是,小金在床底下?”盈芳挑了挑秀眉。
正想拉开暗柜门看个究竟,小金咻地从床底下飞了出来。尾巴尖缠住床架,轻轻一推,床移位了,缓缓露出底下的空间。
见堆满粮食地窖开着一个口子,露出几个台阶,盈芳纳闷地瞅了小金一眼:“你是想在这儿冬眠?你真的要冬眠了?”
小金翻了个白眼,尾巴一扫,推着盈芳下台阶,示意她下去看看。
盈芳被它搞糊涂了,被动地下了地窖,刚想问“下来干啥”,蓦地发现了不对劲,正对台阶的那一头,多了个黑咕隆咚的洞。
走近一看,哪里是洞啊,分明是一条地道,人钻进去刚好能站直,不过再高一点就得猫着腰走了,好在宽度还行,双臂能自由摆动。不用猜肯定是小金的杰作,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
盈芳来了兴致,折回堂屋提来油灯,招呼小金和老金:“走!咱们探险去!”
探啥险啊,又不是天然地洞,是它拍出来的好吗。
小金鄙夷地吐了吐蛇信。
老金甩着尾巴,貌似很感兴趣,跟着盈芳跳下地窖后,敏捷地钻到前面领路。
一人一狗、外加一条高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