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满意。”向刚眼含笑意,倾身在媳妇儿嘴角窃了个香,“我媳妇儿人美心美手艺强,娶到你是我走了大运。”
盈芳怎会不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可偏偏就是高兴。娇嗔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不是在前线打仗吗?油腔滑调的工夫哪儿学的?”
向刚最怕她拧腰间肉,不疼,但超痒。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笑着投降:“不闹了,我先洗头。”
“谁跟你闹。”盈芳拿他干净的换洗衣裳甩了他一下。
彼此仿佛并没有分开小半年之久。
向刚在灶房洗干净头,回到屋里,脱掉衣服裤子坐进浴桶,头靠在浴桶沿上,让媳妇儿尽管大胆地剪。
“剪坏了也没事儿,过阵子就长好了。”
盈芳白了他一眼,就这么信不过她的手艺哦。
眼角一垂,瞥见他壮硕的胸肌,发丝上的水滴淌落,撩得人咽喉发涩、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