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舔舐.着雪茄的烟嘴,让那一点灼热不停的刺激着他最柔软的身体部位。这是他深度思考的表现。
然后,他忽然猛的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从抽屉里面掏出了一只金属色、造型简单的耳机,塞入进了耳中。
他闭着眼睛凝神听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挑眉抬头。
“果然!”唐弗里又兴奋又咬牙切齿的一拳锤在了桌子上,“明里暗里都在暗示着同一样东西……那个包裹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它才是那个让这场战争必须结束的理由!
“它才是让鲜血公爵会对巴布莱尔的事情出现兴趣的关键!”
感觉自己已经想明白了一切的唐弗里马上掏出了手机,但是还没等他拨给任何人,仅仅只是刚拿到手里,手机便先一步的震动了起来。
唐弗里微微楞了一下,看着上面那个没有任何署名的号码,沉默的扭了一下嘴巴,但还是很利索的接通放到了耳边。
“哪一位?”
“……唐弗里先生。”
好听但是有些天生低沉的少女声音传入耳中,唐弗里的神情一下子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莎法提娜……”嘴角向后扯动,唐弗里庞大的身体缓慢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大椅子里,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温和过,“叫我唐弗里就可以了,先生可是万万不敢当。”
“您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在您面前我到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晚辈,叫您一声先生并不为过。本来我应该叫您叔叔的。”
“听你这么说真是让人高兴。”唐弗里似乎是没有办法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莎法提娜的客气,身体后倒靠在了椅背上,“好吧,你怎么喜欢就怎么样吧。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
“……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莎法提娜似乎轻轻的笑了一声,“但是它也到处都充满了愚蠢。”
“赞同的不能再赞同了。”
“愚蠢不是过错,而是天生的罪孽。对于你和我这样的人来说,我们天生就有着要救赎他人的责任,天生就有着肩负起引导的责任。”
“我想我们做的不是太好。”唐弗里叹息着,双眼目光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而现在,到了该改正的时候了。”莎法提娜的声音平静悠然,“我想,我们是时候该见一面,好好坐下来谈一谈了。”
“见面?”唐弗里的精神一下子凝了起来,不自觉的坐正了几分,单手搭在了办公桌面上。
“您不觉得,这场闹剧已经拖得够久了吗。”
“是够久了……”唐弗里眯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所以,时间、地点?”
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