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望君。”
“干嘛。”
苏望君也是有自己的小脾气,以至于苏桑迪跟她说话,她都没好气地搭理她。
等到苏望君搭理她后,苏桑迪又没下文了,过了许久,才听到她说:“你脑子很好,只是生病了,需要暂时休息,就像今天的你一样。”
听见苏桑迪这么说,苏望君内心微微一震,差点停下脚步。
“当哄小孩呢。”
苏望君嘟嘟哝哝地撇撇嘴,努力打消感动的情绪。
就算是再普通简单的话语,只要饱含着情感,往往格外地戳人,尤其是对‘生病’的她来说。
自她失忆起,所有人都说她变了,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孩,变得沉默寡言。
是什么造就了她,她也不知道,就好像人的成长本身就是一种矛盾,必须要改变些什么,而对于这种成长,她并不反感。
“你说是就是吧。”
望着苏望君,苏桑迪浅浅地笑了笑,然后又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暗自神伤。
她不希望苏望君这么善解人意,永远不希望。
或者说,她更希望她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始终被周围人爱与善待,可总有事与愿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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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一过,时间仿佛按下加速键,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期末的当天。
“请各位考生有序进入考场。”
随着远处广播的播报,有人开始肆意而动,抓住临近文综考试,想搞些小动作。
厕所的人少得可怜的机会,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厕所窗台旁出没。
“你说这样可行吗?”
望着四处无人的空间,池恩霈伏在孙姊芸的耳朵旁,小声翼翼地密谋她们的计划。
说完后,池恩霈还不忘去观察对方的表情,想从这里获得坚定的认同感,没想到听来的是否定声。
“我也不知道。”孙姊芸顿了顿,脸上充满着纠结,“要不我们还是别干了。”
这是她头一次做坏事,内心的不安,让她感觉迟早会面临被揭露的风险。
对比之下,池恩霈就显得大胆许多。
面对如此胆小的同伴,她有种恨铁不成钢。
她们都是钟唐梨的朋友,看着钟唐梨吃亏,无异于就是打她们的脸。
要不是孙姊芸和苏望君同个考场,池恩霈怎么可能会让优柔寡断的孙姊芸来,早就想自己顶替了。
耐不住考试规定,池恩霈只能怂恿孙姊芸半推半就上了这条贼船。
“你想阿梨被她害得这么苦,再不抓住英语考试就来不及,我们也没怎么样,就是给她一个提醒,让她以后别再网上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