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我也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外面的雪应该是下了很大,即使进来那么久了,我还能看到他肩膀上那蓬松的貂裘绒毛上一层薄薄的落雪,但现在雪不仅没有融化,又有细雪飘落下来,纷纷扬扬的落在了我和他的头顶上。
不一会儿,头发,眉毛,甚至连微微颤抖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层白。
仿佛只是一瞬间,就这么老了。
我和他,这些年来,就是这样过来的。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我也坦然的,将苍白的脸庞又抬起了一些,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淡漠得没有任何热情的望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空旷的牢房里响起了他的声音——
“这一次,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