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沅阳王快他一步,已经用公筷夹起最后一只肉包放进了姜莺碗里。
郑从事一惊,这这福泉不是说殿下一视同仁吗?
王舒珩淡定地做完这一切放下筷子,漫不经心解释道:“她还小,在长身体。”
用完午膳没再耽搁,一众车马很快又上路了。因为午膳用的饱,姜莺一下午都在睡。她靠着车门,身侧车夫稳稳当当驾着马车,不一会就睡得不省人事。
阿玉开窗透气,瞧见姜莺在门外睡着的样子有点心疼。马车前室硬邦邦的,这么个俊俏小郎君哪吃得了这种苦。她想让车夫把人叫醒来马车里睡,但车夫目光一凛,正色道:“那哪成?马车里都是女眷,传出去多不好。”
如此,姜莺一路睡的晕晕沉沉,等睁眼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到达一处驿馆,白沙镇路途遥远今晚须在驿馆歇息,明日再行半日才到。
驿馆环境还算雅致,上房在二层,下房在一层。姜莺背着小包袱要去一层的房间,忽然就被王舒珩叫住了,“跟我来。”
这会众人差不多都已经回房歇息,姜莺被跟着王舒珩上了二层。王舒珩指着隔壁,“我住那儿,半夜有事叫我。”
姜莺一整天循规蹈矩,已经好久没同夫君亲近了。午膳时她饿,光顾着用膳都没多瞧几眼夫君。眼下四周无人,姜莺便轻轻拉了下王舒珩的手,说:“夫君真好。”
“姜莺!不许撒娇!”
姜莺抿唇,有点委屈。她不明白,拉拉夫君小手怎么就是撒娇了?
她生气的时候,王舒珩已经把她推进了门。他转身要走,姜莺又拉住他,这次神色严肃,好像真有什么重要的事。
“夫君,我后背疼,好像被小虫子咬了。”
姜莺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下马车的时候那股灼烧感就很明显了。她忍着没挠,就想回房褪下衣裳看看。
王舒珩不可能帮她看,要去叫人,姜莺着急道:“夫君叫谁啊?现在我是男子,你帮我看看怎么了?”
王舒珩一怔,他本想去叫同行的女眷,转念一想姜莺现在扮作男子,肯定不能找随行的女眷。
但他也不可能看!便道:“且等着,我去找人问问。”
姜莺不明白,为什么看一下她的背还要找人问问。她疑惑的时候王舒珩已经出了屋,他在驿馆找一圈,还好掌柜是女子,且略微懂些医术。
女掌柜进屋给姜莺褪下衣裳吓了一跳,女子雪肌腻理,嫩如羊脂,可惜现在背部都是一条条被硌出的红痕。有深有浅,她看着都疼。
“小娘子皮肤娇,这都是怎么弄的?”
姜莺也不知道,兴许是她背靠着马车睡觉那会,车门硬邦邦的,晃来晃去背就疼了。女掌柜出门取了药膏,一点点给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