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尽管她表现得很从容。
朱莉·李斯特也知道一点,伍德家的家庭关系多少有点畸形,一句话而言就是谁弱谁有理。做家长的对最聪明的孩子反而投入了最小的关注,连她早就大学毕业了都不清楚,这次好不容易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一趟,也仅仅是因为黛西·伍德有了小孩子,想让她把她的卧室让出来,反正她也常年不回家,不是吗。
换做朱莉·李斯特自己来看,她反正是无法忍受的。
可理解归理解,朱莉·李斯特可做不到耍酒疯都能耍那么大。
麦考夫·福尔摩斯揉了揉眉心,很有几分心力交瘁,但他还能怎么着,自然是将这件事给好好兜住了。
“中央银行那边——”朱莉·李斯特踟蹰道。
麦考夫·福尔摩斯没好气道:“他们不是号称拥有最高级的安保系统吗,怎么就让一个醉鬼给轻易闯进去了?我都替他们感到羞愧。”
麦考夫·福尔摩斯又捏了下眉心,当刚才发脾气的话没说过:“我会和他们的负责人好好谈谈的。”
说话间,麦考夫·福尔摩斯已经在书房,用自己的权限调出了当事人那边的监控,看到她缩在沙发上,几乎都要挤进沙发里了,难免心软了下,吩咐电话那边的助理:“她喜欢上次白厅宴会上的松露巧克力,给她送过去一份。”
“可—是,老板。”朱莉·李斯特改口应了下来,即使那次的厨师不是一般的厨师。
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阿尔弗雷德·温德尔,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处理此事的方针和麦考夫·福尔摩斯的一样。自家的小天才自然是要尽最大可能担保住的,中央银行那边也该好好反省下了,别拿“最高级的安保系统”来糊弄外人。再有就是酒吧那边也得好好查查,人都醉成什么样了,怎么就想起来去闯地下金库了?
总之,一众人忙得团团转,始作俑者也不太好受,她喝太多酒了,难受得要命,还差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地英年早逝。
不过有一说一,她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完全不用她去收拾,等她早晨清醒过来时,她还因为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难受,对着来探望她的阿尔弗雷德·温德尔又哭又闹:“阿尔弗雷德,我要吃小甜饼!小甜饼!”
“好好好。”阿尔弗雷德·温德尔是她的领路人,平时也足够纵容她这个下属了。现在听她这样哭闹,觉得她终于有点她这个年纪的样子,加上也知道她家那点烂事,所以满口答应了下来。他是不会做小甜饼了,还是拜托了他的夫人。
麦考夫·福尔摩斯那边将事情彻底压了下来,公众们还有媒体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但在内部,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了的,接下来还有得忙,总之得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麦考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