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同变脸般，在两种状态里来回切换，竟没有任何违和感。
“行行行，你赢了，我们现在能好好的谈合作了？”郑妍无奈的开口。
第一次在没有开始谈判之前，先认输了。
这绝对是她过去二十几年里，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此时面对年小慕，她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免得搞砸了合作，她真的要引咎辞职。
“作为这次的谈判代表，除了昨天的照片，我还给年经理带了另外一份礼物。”
“……”
一张照片就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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