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子，他也没有发言权，就只能气鼓鼓地瞪着对方。
程白研则是一脸期待地看向程叶。
这女人的脑子有毛病吧，难不成真当天下皆她妈，不管做了什么错事都有人无条件包容她，程叶心内翻了个白眼：“程白研，我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只有强大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获得尊重。尤其是在末世，只有足够的实力，才会让人害怕，让人内疚，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内疚，那还是害怕的一种。倘若那天你的计划成功了，现在的我已经被柳聪岚折磨的生不如死，又或者我直接忍受不住折辱自杀了，你还会觉得抱歉吗？不，你大概会觉得兴奋吧，这些年来挡在你前面的大山终于崩塌了，你不仅不会觉得对不起我，你还会觉得我活该，是我遭受了报应，对不对……”
杨晟听见他的假设脸上就已经显出愠怒了，现在这世道，由不得人不迷信，哪有人出口就诅咒自己的，他搂着程叶的肩膀，不悦地瞪了程白研一眼，小声说道：“刚才不是还说饿了，我煮点面条给你吃？”
程叶点了点头，对上他担忧的神色，扯了扯嘴角：“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