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了,你现在应该明白要做什么,我也不希望你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刻意出现在梨梨面前,给梨梨造成困扰,当然了,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
最后那句话极轻。
江让头疼散去,他直起身,江洵已经走远了。
他碰了碰自己胀痛的侧脸,啧了一声。
这人似乎谨慎小心,却又疯狂什么都敢做,这家伙真真切切是疯了。
但他未尝不是……
他低垂着眸,将那两个陶偶捧在怀中捧好,笑意嘲讽,是对自己的,“没体验过疾苦绝望么……”
梨梨体验过多久呢?
所以,其实是惩罚吧,所谓的再来一次的‘幸运’,的确让他体验的真真切切。
他当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