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喜结连理,在新婚愉悦的氛围,肯定不乐意自己这个蠢二的妹妹闹心了。
许鹿鸣吃完面,本来想给老司马达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老人家应该已经睡了,她便没有再打扰。
自己也收拾一下,洗漱回房休息。
梦中却浮起白天看到的男人,他英姿笔挺的坐在椅上,时隔八年,西装革履,越发气宇沉淀的高冷。目光不察痕迹略过她的胸牌,即便淡漠,也仍然藏不住一丝轻蔑。
所以他应该是认出了她的,哼,薄情的衍少爷。
许鹿鸣想起他眼角的细微刀痕,那是2010年暑假他在织衣街打架留下的。
梦中她十七岁的模样,缱绻而痛楚地吻着他的眼角,一声声唤他“洲衍”、“衍衍”。
却听他猛然从她身体中抽离出来,低哂一句:“许呦呦,你最好离我的世界远点!”
“啊……”许鹿鸣眼睛睁开,顿地从梦中惊醒。这样的梦她已经反反复复做过不知几次,像形成了逾不过去的阴影,无法再思索与人行欢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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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管理区的工作服是淡蓝与浅粉双色轮换,新的一天,许鹿鸣穿着一身淡蓝衬衣与青黑筒裙,轻踩着高跟鞋走到柜台。小橙妹正跟几个女孩在交头接耳,像谈得很嗨,时而窃窃低笑。
这个小橙妹业务不错,就是性子皮野些,心眼子也转得活。许鹿鸣咳咳嗓子:“上班了,还在聊?昨天总监可是点名批评我了,再不约束约束你们,下回该轮到总裁亲身上阵。”
dewsing的总裁就像个隐形人,没人见过。不过出品的宝石首饰却甚得许鹿鸣的钟意,好像每一件都特地满足她的欢喜,只可惜太贵,半颗也买不起。
小橙妹紧忙噤声,缩缩脖子表示老实,但又不过瘾地靠近许鹿鸣,问:“小鹿姐昨夜没睡好?”
许鹿鸣抚脸:“有吗?睡得挺好啊。”
小橙妹吐舌头:“感觉皮肤没有前几天亮,不过小鹿姐还是好美啦。”
许鹿鸣的皮肤天然白,即便平时不打粉,也是姣好且富有弹性。被说着,不由对着镜子照照,好像是没前几天亮。便随口问道:“刚才在聊什么,一群叽叽咕咕的。”
“嘻嘻,就知道我们小鹿姐还是小鹿姐。”小橙妹亲昵笑笑,又压低声来:“在说昨天的那个男人,就帅到窒息那个。小鹿姐知道他的来头吗?竟然是我们这的大股东之一,钟氏长房的少东家。昨天那个是他的未婚妻,一个房产集团的千金小姐,不过听说那个千金小姐嫁得有些冤。”
柜角的玻璃大概有些扎,许鹿鸣的指尖刺了一刺,不动声色问:“既然人家长得帅,又是钱,嫁得有什么冤?”
小橙妹一脸惋惜和不可理解,用更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