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应乃国子监祭酒,虽官职不高,但此人乃有名的经学大师,在学子中声望颇高。”
那就从人品上挑刺!
“且他品性耿直,家无余财,人品端方,有目共睹。”
那私德……
“秉承君子之道,罗应至今只与老妻相守,从不耽于享乐。”
每句话还没出口,又都活生生地被萧清时给堵了回去,孟然气得七窍生烟,朝岳阳候使一眼色,对方连忙出
列:
“萧阁老说罗应学问好,这好与不好,谁又能规定?”
萧清时笑了笑,神色淡淡的:“臣说了不算,岳阳候说了也不算。”
心中一喜,孟然正欲开口,只听他续道:
“罗应于建新五年任太子侍读,他的学问,自然是陛下说了算。”
太子侍读,侍奉太子读书,建新五年时的太子,就是当今圣上。说罗应学问不好,不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朝上诸人果如萧清时所说,心服口服。
勋贵一党大败亏输,散朝之后聚在一起,众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殿下,真让萧清时如了愿,这次科举取士,咱们可就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可比罗应更好的人选,勋贵们也拿不出。
“……让我再想想。”孟然沉吟着,越想心里越气。
该死的萧清时,都坏了她多少事了!
在朝上争斗也就罢了,还想把手伸进她府里,撺掇皇帝给她选婿。她再不再嫁,关他屁事!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孟然在大正门前拦住了萧清时。
“萧阁老,”她皮笑肉不笑,“有件事,想单独跟阁老谈谈。”
萧清时的身后跟着一干文臣,闻言各个都用惊恐讶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孟然暗自腹诽,怎么着,怕我给萧某
人套麻袋当街把他打死?
虽然她确实很想这么做。
萧清时倒是淡然自若:“好,殿下,这边请。”
两人寻了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萧清时掸了掸衣摆。他在心里猜测孟然打算说什么,想来不外是今日在朝会上
的事。
这位长公主向来骄横,难不成破天荒地准备低头了?
他正欲开口,只见孟然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问问——”
“昨晚的事,萧阁老还记不记得?”
“你跟我睡了,不会打算就这么提裤子走人罢?”
(m③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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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要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