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眉角到鬓侧,一条血痕,头上也有血。
周双莺白着脸问刘艳华:“妈!我……我是不是毁容了?你快帮我看看我的脸!我脸上的伤怎么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毁容了?”
她的语音急切,还带着颤抖的哭声。
毁容?
刘艳华浑身发冷,眼前一黑,直愣愣晕倒下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众人将这母女俩送回周家,李大夫已经得了信等着了。
周双莺头顶是皮外伤,不重,上过药,缠了一圈绷带,过个三四天就能好。身上还有好几处从坡上滚落的擦痕,也不重,比头顶的伤还轻,更是不打紧。麻烦的是眉角到鬓侧,伤口有点深。好是能好,但会不会留疤难说。
李大夫:“小孩子皮肤恢复能力强,兴许不会留疤也不一定。便是留了疤也不要紧。你现在还小,时间长了,自然会淡。更何况这伤不在脸上,往后把前面的头发剪一剪放下来就能遮住。不打紧!”
不打紧?怎么可能不打紧呢!
对这套说辞,周双莺很不满意。这岂不是说自己永远都要留着刘海,没刘海就成了丑八怪?
上辈子她见到的刘萌,梳着高高的盘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发上别着精致的钻石发卡,好看得绚丽夺目。
这辈子如果她的头上有这么一道疤,那肯定是不能如此打扮了。
周双莺脸色一沉,不甘心,想要再问李大夫有没有什么法子。抬头一看,李大夫已经去诊治她妈了。
“没事,这是怀孕了。身子有点虚,胎相不稳,我开几副安胎药吃下去就行。问题不大。”
周爱国呆了。
“前三个月小心点,别干重活,别累着。这年纪大了,怀孕是比不得年轻姑娘的。更何况你媳妇身子还有些亏。多注意些吧。能吃好就吃好点!”
周爱国死死扯住李大夫:“你说什么?怀……怀孕?”
“是啊!怀孕一个多月了。你不知道?”
“我……我……我要有儿子了!”周爱国高兴地差点手舞足蹈起来,“我要有儿子了!”
李大夫:……我只说是怀孕,没说是儿子!
送走李大夫,周爱国的兴奋劲还没褪去,此时刘艳华已经醒了过来。
“艳华,我们要有儿子了!你怀孕了!我们要有儿子了!李瘸子说得真准!”
刘艳华怔愣,听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低下头,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孩子!我有孩子了!爱国,我们终于又有孩子了!”
“对!我们又有孩子了!”
都几十岁的人了,仿佛回到了第一回 做爸妈的时候,开心得像个傻子。手舞足蹈,兴奋雀跃,不能自已。
这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