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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抬手自上而下的解着上衣的扣子,慢悠悠地说了句,“不如,我现在脱了,让你再好好的,仔细的看一遍?”

阮眠差点要点头说好,未出口的话被回过神的理智牵绊,牙齿猝不及防咬到了舌尖,疼得她眉头都蹙了起来。

这次是真疼,跟上午在客厅撒娇那个疼差了很多。

陈屹也能看出来,立马又被转移了注意力,抬手捏着她下颌,让她张嘴,语气宠溺又无奈,“我看看,怎么说个话还能咬到舌头。”

阮眠伸出一点舌尖,右侧被咬破了一个小口,正往外冒着血,“没事,等会就……”

“亲一下就不疼了。”

阮眠微仰着头,承受着这个吻。

那天陈屹没在阮眠那儿留到太晚,傍晚的时候就回了军区,他要搬过来的已经是确定的事情,林嘉卉也开始陆陆续续将一些大件的行李打包寄回S市。

等到月底的时候,她已经将房间收拾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随身的行李,离开B市的前一天,林嘉卉又把周远以前送的一些东西打包寄到了周远的住处,晚上和阮眠在外面吃了饭。

第二天一早,她给阮眠留了两封信,拖着行李在雾色弥漫的秋日离开了这座城市。

十多年前那个为了喜欢的人孤身一人来到陌生城市的林嘉卉,在二十八岁这年,又兜兜转转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小师妹,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和你道别,我不想把离别弄的大张声鼓,就这样静悄悄的最好,桌上还有封信是留给周远的,如果他要是来找你,你就帮我转交给他,没有的话就算了。

我走啦,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祝你和陈屹早日修成正果,我们更高处见。”

落款,师姐林嘉卉。

B市秋日的早晨阳光薄薄一层,带着不怎么明显的暖意,空荡荡的客厅,阳光铺满了每个角落。

阮眠站在餐桌旁,看完林嘉卉留给自己的信,沉默良久,低头长长的呼了口气。

她拿起另外一封信,外面的信封上只写了周远两个字,力道很深,像是要把这个名字生生刻进去。

阮眠又叹了声气,将这封信收好。

等到下午,她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却不想周远突然找上了门,男人的神情落寞又着急,“阮眠,嘉卉她……”

“师姐她已经离开B市了。”

阮眠看着他,却不觉得同情,“你等下,她给你留了信。”

阮眠进屋把那封信拿给他。

周远没着急拆开看,而是问道:“她怎么突然离开B市了,还把以前的东西都寄给了我。”

阮眠语气冷淡,“也许等你看了这封信,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周远忽地一哽,低头看着手里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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