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挣扎,让空中的影像如同一幅活生生的地狱绘卷。
几名见习神父坚持了几秒钟后就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之前的圣洁和此时的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资历最深的神父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忽然对想要逃离这里的一名神父吼道:“回来!这里的事情,一件都不允许说出去!”
“可是……”
“没有可是!探究死者的记忆也好,正义之神的祭司的所作所为也好,这些事情都必须烂在这里,一个词都不允许说出去。”
“但那些死者怎么办!最小的才三岁啊!”
“那也不能说!目前的形式不允许我们将这一切说出去,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忘记,别管这一切,明白么!”
“我们到底在信仰着什么啊!”一名神父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我们为什么要为这种人寻找凶手!”
老神父嘴角颤抖着,但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头顶,静静的等待着。
当时间快速推进到半个月后,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
当正义之神心满意足的发泄完自身的兽欲,准备离开时,他忽然看到头顶浮现出一个写满文字的羊皮纸。
这张羊皮纸有三尺长,上面被细小的文字填充的满满的,几乎将羊皮纸染成了墨蓝色。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这个声音让他极为惊恐。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羊皮纸上的第一行被划去了。
在第一行被划去的瞬间,这名祭司极为痛苦的惨叫起来,各种难以言喻的酷刑几乎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仿佛一张破布被肆意的扭曲,再重组,再扭曲。
痛苦的刑罚极为不人道,但在场的神父都明白对方曾经做过什么,这样的行为非但没有让他们心生同情,反而有一股隐隐的快感。
十几个小时后,被折磨过的祭司重新站了起来。
他开始施展一个又一个神术,不过任何神术都没有效果。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羊皮纸上的第二行被划去了。
惨烈的刑罚,再次降临。
一旁的角落里,二维码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然后推了推一旁的教授:“教授,这是怎么回事?”
“某个特殊的神术,具体原理我也搞不明白。”
“那个人被虐待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死不了啊!哇,脑袋连同脊髓都被扯出来了,这还能活?”
“可以确定这是死亡魔神的神术了。你知道最可怕的刑罚是什么么?”
“死亡?”
“不,是死亡前的等待,那种死亡必将到来,但你无计可施的绝望最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