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我抢了你的灵根,我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当初师姐你陷害我,致我重伤,被罚在水牢中思过,那段时间,我从未去过水牢,又如何抢走你灵根?”
闻言,云柠嗤笑一声:“你说没去过水牢,那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她话音落下,四周一片安静。
片刻之后,宫沉素突然沉声开口:“什么玉佩?”
云柠:“自然是她腰间佩戴的那枚,叶檀新兰白玉佩。”
宫沉素微微一怔,然后猛地看向边上的白晚晚。
他沉声问道:“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晚晚脸色顿时白的更明显了,一片灰败,身子也摇摇欲坠了起来。
“不是的,”
白晚晚咬着下唇,眼中一片泪光闪烁:“我没拿她的玉佩,这玉佩本来就是我的。”
宫展羽见她哭的伤心,拧了拧眉,不满地看向边上的宫沉素:“大哥,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向着一个外人?晚晚刚才不都说了吗?她根本就没做过那些事,都是那个女人陷害她的。”
他瞪着对面的云柠,冷声道:“她就是个毒妇,自己不好,也见不得晚晚好。”
“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云柠抱胸冷笑了一声:“你算老几,我用得着你信?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宫展羽瞬间一怒,右手用力按住剑柄:“你!”
宫沉素突然沉声道:“闭嘴。”
宫展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大哥!”
宫沉素:“宫展羽,闭嘴,别让我说第二遍!”
宫展羽咬了咬牙,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剑柄,脸色十分难看。
宫沉素没理他,只是看着对面的云柠,声音很沉:“你说的,我会派人去天问宗问清楚。”
云柠摊了摊手:“随你。”
她本来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至于刚才为什么解释,只是因为宫沉素问了,她便说了。
宫沉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带着宫展羽离开了。
见没热闹看了,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云柠本来也打算离开,却被身后的裴清予喊住了。
裴清予看着她,神色莫名地有些复杂:“你……”
云柠:“哎哎,打住。”
她道:“你可别这样看我,搞的我多惨似的。”
裴清予:“……”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行吧,本来还想说你如果需要安慰,本公子不介意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但我现在突然觉得,你或许更需要这个。”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打符纸。
这打符纸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