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云倾解释,“云家与苏家不同。”
“云家在那位私生子没有暴露出来之前,云非离是这一代唯一的嫡系男丁,再加上云大小姐年幼,兄妹两个关系好,不存在继承人之争的矛盾,所以云大少爷得以掌权多年。”
“苏家却完全相反,苏老爷子唯利是图,哪怕他已经快八十岁了,却依旧牢牢地将所有的权柄把持在自己手上。”
“简直导致苏子规的父亲,我那位姨夫,一生碌碌无为,郁郁寡欢。”
“到了苏子规这一代,更是”
儿子都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何况是孙子了。
云倾听笑了。
照这样看来,苏子规完全就是一光杆司令。
在外人眼中,他输的这么快,可太正常了。
云倾看着桌子上那份订婚请柬,眼底透几丝玩味。
薄迟寒看着云倾的表情,出声问,“如果倾倾遇到苏子规这种情况,会如何?”
云倾素白的手,懒懒撑着下巴,“堂兄,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薄迟寒眼底闪过精光,“怎么赌?”
云倾指了指那份请柬,“赌苏家的争斗,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薄迟寒来了兴致,“倾倾赌谁赢?”
云倾微笑,“我赌苏子规赢。”
薄迟寒看着小姑娘兴致勃勃的眼神,失笑,“那我就赌倾倾赢好了。”
云倾,“”
还能这样赌?
一直没说话的薄砚人,听着两个小家伙的话,看着云倾问,“为什么这么笃定苏子规会赢?”
云倾眨了下眼睛,理所应当地道,“因为大伯不会允许苏子规输啊。”
苏老爷子与薄家有仇,相比较跟薄迟寒有血缘关系的苏子规,薄家人自然更乐意,看苏老爷子倒台。
薄砚人,“”
薄迟寒被逗笑了,咳嗽了一声,“倾倾,父亲不会轻易插手别的家族的事情。”
薄砚人毕竟是六区的人,身份特殊,京城各大世家的内部矛盾,除非万不得已,他都不会过问。
云倾慢条斯理地将那份请柬收了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苏子规不会输。”
说完,将视线看向薄迟寒,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堂兄,如果我出生在那样一个,没有丝毫自由的家庭中的话,我会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她微微一笑,眼底尽是残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云倾将那份请柬,带回了小别墅。
北冥夜煊晚间回来,陪自己的小妻子吃过晚饭之后,回书房办公。
晚上九点钟,云倾推开了北冥夜煊书房的门。
将那张请柬放在桌子上,看着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