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恋爱,这更像是一场尝试吧。尝试看看,分开后重新再一起的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改变,适不适合再在一起。”
后半句话,柯西宁没有说出口,如果仍然不合适,他就觉得可以及时止损。
严叙和柯西宁就像两只长满刺的刺猬,一旦拥抱,就会扎伤和扎痛对方。柯西宁慢慢地拔去身上的刺,割去自身的血肉,在婚姻中表现得弱势和妥协,就是为了不扎疼爱人。有一天,他发现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疼。
他选择转头离开,尝试新的生活,才逐渐明白,原来另一只名为“严叙”的刺猬,也为着伴侣伤痕累累。
绕了一圈,两只刺猬再次相遇,重新尝试敞开胸怀。
严叙全程没有说话。这不是他想要的相守,但又不得不承认,柯西宁说得对。
“约法三章。”柯西宁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边说边写下来,“我只想你做到三点。一,有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二,不要再尝试打压我的戏路。三,……”
说到三,柯西宁停顿半秒:“别再骗我,我不想你再骗我。”
严叙没有任何迟疑地点了点头:“可以。”
柯西宁笑道:“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对我提三个要求。”
严叙却摇了摇头:“我不用。”
柯西宁有点惊讶:“为什么?”
“没什么原因。”严叙确实挺低落,“我只是有点反感你用一些条条框框形容我们之间感情的行为,你不觉得自己理智到过分了吗?”
柯西宁自嘲地笑了下,他低低地垂下眼睫,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我倒是希望自己更理智一些。”
这句话声音太轻,像是喃喃自语。
“你不写对不对?”柯西宁从严叙手边拿回纸笔,“那之后也没有机会了。”
严叙压住了柯西宁放在白纸上的手,他说:“等等。”
柯西宁看向他。
“我只有一个要求。”严叙低声说道,语气里藏不住的酸味,“我希望你能和付琰以及沈新南保持距离。”
“我很久没和沈新南联系了。”柯西宁如实道,“至于付琰,恐怕不行。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又是我的经纪人,我们在工作方面的接触很难避免。”
严叙说:“我帮你换一家经纪公司。”
柯西宁啼笑皆非。
严叙退了一步:“你原来那一位经纪人?”
“坐月子。”柯西宁说,“你放心,她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工作。”
严叙就没再说什么。
柯西宁瞥向他:“严叙,你还是不相信我吧?”
“不是。”
柯西宁笑道:“怎么不是?”为了让付琰离他远一点,甚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