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幻想,就兴奋得不行。他想起剧本里写“素染爱喝米子露”,米子露是什么不知道,他也演不出来,今天第一场戏,导演就要求袁一霖演喝了米子露的表情。怎么演?沉默的导演讲戏时也不含糊,各种调动,可惜袁一霖都没有感觉。是他看到小刀的脚,即使她还穿着鞋子,他也一下就兴起了,又把这感情移给素染,可算是演完了。 “小刀。”袁一霖试探地问,“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找我?是为了和我做吗?”如果是为了做,那么他也许可以试着征求她的同意,真的去舔她的脚。 小刀不知道自己的脚已经被袁一霖盯上了,她想的是另一些事,说实在的,那些事对小刀来说也没有把握。人到底是高级动物,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捏成各种形状。但是,如果把一个人变成可以任意拿捏的状态呢?比如…… “来找你玩。” 小刀故意加重了“玩”字。玩这个字,对他们俩来说,有别的含义。玩,就意味着sm。虽然只试过一次,但那一次,小刀虚脱了,不是因为做爱,实在是因为有时候当s也真是个体力活。她没想到袁一霖那么享受当她的m。玩字一出,就代表要sm。袁一霖不可置信,说不出话来——梦想成真的速度太快了,人反而会懵。 “不想?”小刀摆出高傲的姿态,缓缓站起来。红牛的效用持续发作,她心跳很重。其实真的挺想狠狠发泄,但她还不能一下把力气用完。 “想。”袁一霖立即匍匐在她脚下,肩胛骨向上突起,像被钉住的蝴蝶。 “那天,是你吗?”小刀突然问。 “嗯?”袁一霖不知现在算不算已经开始,如果是,那么对于s的提问,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不”,可他看小刀的样子,似乎还没真的开始“玩”。 她一笑,忽而摸了摸袁一霖的脸,有一点怜惜:“长得是真好。” 下一秒,小刀踹翻了他,没用多大的劲儿,但足以把脚抵在他胸前叫他起不来。袁一霖不知哪里来的胆,握住小刀的脚腕,就那么昂起脖子,开始轻舔她的足尖。这件事,他太想要,以至于不小心把小刀的脚趾嘬得发出声来。 小刀又猛地把袁一霖给踹开了,这次,用的力气太大了,袁一霖的鼻子里一阵血腥味,他捂住口鼻,但并不反抗。 小刀气得笑了:“你吃凤爪啊?”她持续盯着他看,脚趾上湿漉漉的触觉还在,很不舒服,她克制住想要去洗脚的冲动,说,“你那是什么眼神?是要我夸你吗?觉得你舔了我的脚,我就得夸你?”她冷笑两声,“你的鸡巴可比我的脚脏多了,放一起比较我都觉得掉价,你不还是往那些女孩嘴里塞?你想过她们吗?” 那不是皮鞭,是小刀平时随身带的皮卷尺,有时候需要量头围粘头套用的,这时拿来抽打袁一霖倒很趁手。啪一下,啪一下,袁一霖雪白的皮肤上见了红痕。他是敏感体质,碰一碰就红。袁一霖一声不吭,任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