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码的程序突然能够运行,气息一下子顺了。
五脏六腑像被清洗了一遍,双眸清透的看着陆珩姜单手在金虎的脊背上揉,下移到尾椎、尾巴,再一路逆着上去,骨节分明的白玉手指与金色的毛发也不知哪个更好看。
宁星意头一次在意识这么清晰的状况下被他揉精神体,羞耻感简直要把他淹没了,可却又舒适的他想伸懒腰。
陆珩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他由衷说。
陆珩姜呼吸很沉,在背后像是一头被禁锢了许久的异兽,亟欲顶破囚笼时发出的喘息,勉强在夹缝中送出一句不太明朗的嗯。
这个地方是什么部位,你怎么不揉揉?宁星意看了半天,他的手每次都略过不碰:你揉揉这里。
不揉,你受不住。
我的精神体,我有什么受不住的,小瞧我?宁星意不想被他看扁,豪言壮语道:该揉的地方全给我来一遍,谁怂谁是孙子。
陆珩姜沉默片刻,手指挪到金虎身上用拇指重重揉了一下,宁星意一声喘息泄出来,腰直接软了靠在陆珩姜怀里连气都喘不匀了,紧接一道电流从脚底一路麻到天灵盖。
他腰酸软使不上力,靠在人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胸口还有细细密密的疼和麻交织带来更加可怖的感触。
别别揉了。宁星意咬着牙忍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感觉,在心里先辱骂了一遍为什么老虎的腰长在那儿,又骂了几十遍哨兵的五感为什么这么强,最后终于忍不住求了饶。
受不住了?陆珩姜的手还是没停,另一只手稳稳的托着他,只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变成了宁星意坐在他怀里。
撒手撒手。
陆珩姜大慈大悲松了手,按照常规的安抚将金虎撸了一遍,等他爬回自己的床上才散了精神图景,轻呼出一口气下了床。
你去哪儿?
洗个澡。
哦,要我给你照亮吗?挺黑的。
不用。陆珩姜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将淋浴头拨到冷水那一侧,兜头冲了下来,勉强压下心里的燥热,也将汹涌的欲念重新禁锢于笼中。
他洗完澡回到床上,发现了枕头上的一颗糖。
今晚的报酬。
他笑了笑,将糖塞在了枕头底下,枕着糖入睡,希望能偷一个甜梦。
第二天五点钟凌初的闹钟就响了,叫魂似的把四个人都吵醒,到校场的时候连条狗都没来。
宁星意一把勾住凌初的脖子:宝贝儿,明天早上你的闹钟再这么勤快,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凌初双手合十诚恳认错。
宁星意看着旁边一门心思叼着牛奶的陆珩姜,殷勤过去帮他托着:昨天累着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