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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嘴角却弯着,“不要脸,这么一个大男人,说自己是一朵花。”

贺铸然低下-身,轻轻吻去她的泪珠,带着全然的爱惜,“灵魂选择了自己的伴侣,然后,把门紧闭。她神圣的决定,再不容干预。我选择了你,曦曦。”

…….

几个月后。

一座主体建筑为白鹤形状的私人博物馆面前,为数众多的参观者络绎不绝。

“听说这是瘫痪病人的作品博物馆,还有苏绣了。”

“我看宣传册上面,他们写的毛笔字比我写得好看太多了,我都几十年没写过字了。”

“全身瘫痪还能做雕塑,偶像!”

“还有霍金博士的手稿跟赠书!杀了我吧,我手脚俱全,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头!”

苏彬檀陪着苏昌走在博物馆里面,细细地看着一件件由阿鹤亲手设计的汉服旗袍,首饰簪环,被整齐地放在玻璃框里面。

每一件作品的创作者,都是一个瘫痪病人。

他每次看见阿鹤的名字,都撇过眼,不去看那个框住名字的正方形,怕自己控制不住,当众失态。

只有已经去世的人,名字才会如此表示。

当他们来到最后一件属于阿鹤的展品,一件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缕金云纹绉纱裙时,苏昌伸出颤巍巍的手,缓缓地隔着玻璃,去抚摸这套衣物。

后面跟着的宋宜已经拿着手帕捂着脸,极其压抑地哽咽着。

这是阿鹤走的那一天,穿的衣服。

阿鹤并没有把这件衣服带走,只说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衣裳。

一个死人,只会跟这些衣裳一同化了。

苏其慕看着紫色的外衫上,绣满了阿鹤喜欢的牡丹花,忽地想起了阿鹤最后用嘴写给他的一封信,“给我最亲爱的爸爸…….下辈子,阿鹤还要给爸爸托梦,还要做爸爸的阿鹤^_^”

苏其慕忽然再也不能看下去,快速走到安全通道里,心就如刀割一般,失控至极地痛哭起来。

他的阿鹤,再也回不来了。

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再也不会娇娇地扑进他怀里,叫他,爸爸,今天又给阿鹤带什么好吃的啦。

………

白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放着一个秀美女孩子的照片。

女孩子看上去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笑得跟花开一样,真是好模样。

墓碑面前站着的小伙子,也是长得好看精神,在这儿都站了好一会儿了,跟木头桩子一样,动也不曾动一下。

这个年纪的孩子,早早地就去了,家人只怕要把泪流干。

路过的白发苍苍的老人看了一眼,叹息着去了。来到这块公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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