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最擅长干这个啦。”
盛南浔抽了抽嘴角:“你们潇真派最擅长的其实是放狠话吧。”他转而郑重地看着叶舒,“阿舒,我当然知道曹师侄不容小觑,但能站在那个云台上的修士,每一个,可都有越级挑战的能力。”
“那是自然。”叶舒拍拍衣摆,“精英嘛,要是不能跳级,还算什么精英,小衍啊。”她语重心长地扶住曹衍的肩膀,“这次要推的怪,可不是普通怪,你要全力以赴。”
“放心吧,师父。”曹衍坚定地点头,“我一定大力推.倒陆锦绣。”
叶舒:“……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怪怪的。”
看着曹衍乐颠颠地跑下了场,叶舒面上淡然,心中却不平静。因为玄天阁为高级场比试特制的太虚镜被顾浚劈碎,周定恒只能把云霄派的灵宝万象灯拿出来。
那盏小灯飞到半空中,灯焰一卷,就将曹衍卷入了灯中。而在少年的对面,缓缓现出一道蓝衣的身影,正是陆锦绣。
她面上虽带稚气,但已隐约可见长成后的仙姿玉貌。只是那般姝丽的颜色上,却似有霜寒封冻。
“陆道友。”曹衍笑眯眯地朝她行了一礼。
陆锦绣像是从迷梦中惊醒般,黑漆漆的眸中这才浮现出曹衍的身影:“曹道友。”她行礼的动作周到细致,但不知为何,却无端端充满了疏离之感。
叶舒只觉得怪异非常,顾浚也是性情冷淡的人,但这种冷,和陆锦绣身上的冷完全不一样。如果非要叶舒形容的话,陆锦绣的冷,是毫无生气的冷。
她凝眸望着灯中的少女,心头竟生出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来。
“南浔。”叶舒眉头微蹙,“你有没有觉得陆锦绣看起来很怪?”
“你是说她不类生人吧。”盛南浔道,“那是她所修功法导致的。”
“观澜派的根本道法不是叫玄元录吗?难道还有这种副作用。”
“陆锦绣修习的不是玄元录,是观澜派的另一门道法。”盛南浔顺着叶舒的目光看向陆锦绣,“那道法神秘的很,观澜派可宝贝着呢。据说陆锦绣进境如此之快,就与那门道法有关。”
“哦?”叶舒的唇边勾起一个微妙的笑容,“陆锦绣乃掌门真传,观澜派竟不要她修习玄元录,他们不是向来自傲于自家道法高妙非常,号称是三洲第一来着。”
盛南浔不以为然:“玄元录固然精深,但说是第一也太过了。不过是玄元录可修乾坤大道,三千大道,以乾坤为源。要论高妙的话,也确实如此。但道法本无第一第二之分,譬如苏氏的万水真经,虽然只是单修水之大道,但也不见的比玄元录要差到哪里去。”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说起来,阿舒,我观你们潇真派的法力,似乎也是乾坤一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