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呛了几口,正顺气,就见女掌门唐渡走向众人视线中,端庄而具威仪,特地面对青龙帮,朗声道:“请问龙少主可有人证可有物证?自家门派无法给龙少主做证。另外,请问横行酒楼是怎样的情状?欺男霸女是怎么欺怎么霸的?以多欺少是指鄙派贵客的三人对战贵派少主一行十五人的意思?痛下杀手是对龙少主刀剑相向了?龙少主内功不凡是如何轻轻一摔就把自己胳膊折断的?以我唐渡所见,鄙派三位贵客均是未携带兵刃,倒是贵派上下长剑加身,究竟是谁对谁痛下杀手,事情经过真如龙少主所言么?”
正派众人闻听唐掌门这席话,又觉十分有道理,围观八卦就应该追求细节,遂不约而同看向青龙帮。
“当时你又不在场,你、你强词夺理!”锦衣的龙少主一时语结,似乎没想到有人竟对他们的篡改提出疑议。
“即便我不在场,亦能听出龙少主这番言辞颇多破绽,逻辑不通,只怕真相亦是颠倒黑白。”唐掌门一锤定音,一手扭转乾坤。
千岁忧见没人关心他的少侠之姿,终于决定收回自己神圣优雅的造型,从天玑手里抢过半块月饼填嘴,含糊着对我表示赞许:“慕小微傍上唐掌门,这是你一生中唯二做对的两件事之一。”
我抱着水壶又灌了一口,随口问:“另一件是什么?”
“当然是上赶着认了我这个兄弟!”包了一嘴月饼馅的千岁忧大言不惭道。
天玑低头收拢干粮袋,小声似自言自语:“想得美,轮我也轮不上你。”
青龙帮在唐渡的逼问下落了下风,当着武林各派,这面子自然是丢不起,是以,龙帮主开腔了:“多年不见,龙某竟不知唐掌门座下邀有上宾,素闻唐掌门轻易不与众派来往,不知这三位是怎样的贵客,竟得唐掌门结交并一力维护。我帮派弟子十几人亲眼所见贵派三位贵宾打伤了犬子,莫非唐掌门巧舌如簧一番,犬子这身伤便白受了?珞珈山几时如此蛮横了?”
这矛头是既指向我们三人,也指向珞珈山。我们继续这般事不关己好像也不妥,我准备出言解释一二,唐掌门却将我挡住,一人力战:“龙帮主,我唐渡邀请宾客还得向你们报备一声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珞珈山请来的客人,名誉和安危自然由我们珞珈山维护,不然连客人都招待不周说出去岂不遭人耻笑?难道贵派青龙帮请客人还得看身份地位下菜碟?唐渡倒是见识了。令少主性情如何,恐怕江湖中人也略有耳闻,这伤究竟如何受的,大家也能猜个*不离十。何况,这伤看起来严重,实则并无大碍,不然岂能行动自如前来参加武林大会?可见下手之人乃是存有仁慈之心,只是教训一二,并非所谓的痛下杀手。龙少主颠倒黑白,不知要掩盖什么?”
纵然起初龙帮主压下了火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