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门也已关闭无法入城了,杜不忘与白莲花就近找了一农家借宿了起来。
俩人住下后,才得知这农家其实也是这附近一守陵户。
经过一阵闲聊,才知这家守陵户总共有三口人,男的自称南唐中宗李景七子李从善(也就是李后主之弟)二十三代后人,然后还带着杜不忘来看了自己族谱和先祖南唐李景的画像。
杜不忘此时自然不禁想起了自己徒弟徐英男和徐英琴跟他不正是一个先祖吗?而且自己手中拿着的宝图和宝匙也应该是他们徐家和李家的了。
这次来京师也差点忘了去看两位徒弟,想到这杜不忘晚上回到房间后,杜不忘便对着白莲花白莲花说了此时,还拿出藏宝图和宝匙给白莲花看了一番。
白莲花见此,自是惊讶的问了句:
“你既然拥有如此宝藏,为何自己不去开启呢?难道你还等着让你徒弟以后去?”
杜不忘于是说道:
“你也知道,钱财对我而言不过身为之物,我要来也无用,我留着它是为了以后还给我那俩徒弟,毕竟这是属于他们李家和徐家后代的!”
白莲花马上又说着:
“可是你俩徒弟早就已经把它送给你这当师傅了,让你这师傅作决定,而且宝匙也是你自己取得的!”
杜不忘说了句:
“他们还小,当然不懂宝藏的重要了,不过我明天还是要去把英男和英琴接来这里与他们相聚一下,正好这机会商议一下这宝图和宝匙该如何处理,毕竟放在我这里终究是我的一块心病!”
白莲花说了句:
“反正你明天去,你得带上我!”
杜不忘回着:
“好吧,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然后去床上拿了床被子,直接在房间打起了地铺,毕竟俩人最近都是这般,早已经习惯了。
到了第二天,两人来到京城后,找到弥勒教京师分舵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英书与英琴因为是自己徒弟的事被张孚敬知道了,张孚敬也甚是喜欢俩人,便把他们接到了自己府上。
杜不忘与白莲花到访张府,见到张孚敬后,才发现此时张孚敬已然白发苍苍,连面色也十分难堪。
待张孚敬邀俩人进客堂后,杜不忘便先问了张璁一句:
“张大哥,怎么看您最近怎么如此憔悴了?”
张孚敬叹了口气说着:
“为兄我年纪大了,每日朝事又繁忙,身体哪里还受的住呢,你也不是不懂陛下那反复无常的性子,我张孚敬虽为首辅,但在其侧也是如履薄冰啊!”
白莲花便说了句:
“自古有言,伴君如伴虎,莫非张大人您也有隐退之心了吗?”
张孚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