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玉山换鞋走过去,离得近了,看的清楚,爸爸只是手里夹着香烟没有往嘴里吸。
他就坐在那,神情落寞,不言不语,像是一个枯树干,苍老的令人心疼。
“她走了。”
马山河的声音哑得很,艰难的吐出三个字,看向儿子的双眼,没了犀利,没了精锐,有的只是心碎。
马玉山知道他说的是谁?难过的点点头:“是。”
“走了好,走了,就不再害人了。”
马山河说了一句,人就栽倒在地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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