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为敌!”
“什么,将来也不要与他为敌,他夺了鹿鼎,还有……”
“他还夺了我的一道仙气!”少妇苦笑起来,“最重要的是,他一共杀了汪天成三次,最后一次直接让汪天成毙命,汪天成八成的气运已为他所得,再加上他原本的气运,现在甚至已经超过了当时的汪天成,你如何是他的对手?”
“我能杀的了汪天成,也能杀的了他!”
“你杀不了他!”花姑子看着自己的主人,苦口婆心的劝道,“他与汪天成不一样,汪天成虽然为气运所钟,得了鹿鼎,又在东南海境有颇多的奇遇,但他在南离境还没有机会建立起足够的势力,也就是说,他在南离境根基不稳,无人相助,但是这个王观澜在南离境的根基已成,再得气运之助,已是一飞冲天之势,绝非汪天成所能比的了的,你们能够重创汪天成有一大半是因为侥幸的缘故,有了汪天成的教训,这个家伙也绝对会小心,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的,想要像对汪天成那样对付他,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这个亏就白吃了,东西就让他白抢了?!”汪天成极不服气的道。
“你只有一个机会,不过这个机会现在还没有到!”花姑子说道,“你还需要暂时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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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谁要对付你,机会只有一个!!”
灰壳堡密室之中,类似的谈话同样在进行着。
巫玉螳仍然盘坐在石床之上,望向王观澜的目光之中透着一种欣赏和震惊,鹿鼎变成正常的大小,放在石床之前,鼎上腾着一层黑雾,黑雾之上,盘坐着一个古怪的青年人,这个青年人身体是虚的,完全是由那一层黑烟组成,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头顶上比常人多了一对鹿角而已,至于王观澜,则站在石床前,笑吟吟的看着那鹿鼎。
“他们应该没有机会了吧,难道我真的会傻到和汪天成那厮犯下一样的错误?”
“不,你不会,你的麻烦只会在于天倾之祸中!”巫玉螳无奈的道,“原本那汪天成气运加身,乃是南离境这一次大劫的应劫之人,可是却被你斩杀,夺取了他的气运,你在夺取他气运的同时,连同他的责任也一齐夺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成为了南离境这一大劫的应劫之人!”
“什么?我成了应劫之人,那我……”
“是的,你很麻烦!”巫玉堂苦笑道,“应劫之人都是气运加身,因为他们的气运已经与世界的安危联系在一起了,因此,要杀应劫之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在劫数起时将其连同一个世界的气运完全斩灭,也就是说,到了天倾之祸,要么你和南离境都安然无恙,要么就陪着南离境一起死!”
“和南离境一起死?怎么死?东胜境只是想要夺取南离境而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