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模样,对着普利说道:
“我叫洛时雨,只记得和夫君捕鱼时遇到风浪,掉进了海里,受了伤,其他的全忘了。”
阿宪卿眼底掠过一丝诧异,随即向普利转述慕时雨的话。
“@#¥%!”普利翻了翻白眼,眼里充满了晦气,显然他对一个有夫之妇失去了兴趣,命人将两人关到堆放杂物的船舱。
门板有点破。
隐约有光透进杂物间,什么乱七糟八的东西都堆在里面,味道一言难尽,好在船行驶时极小的窗口有风吹过,吹散这难闻的味道。
杂物间的高度慕时雨能站直,阿宪卿得弯着腰进来,金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上滑落,极其柔顺,如金色的绸缎一般自带贵气。
慕时雨靠坐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布袋上,背对着阿宪卿,扯开衣领看了一眼。
沁雪剑很薄,伤口只有一条细细的血线,但泡了海水后,又游泳不断拉扯后,伤口裂开了一点,还有些肿。
慕时雨被刺后立刻逃离,没带走她塞到赫连川手中的沁雪剑。
聚气成刃只学会了一点点,聚成的刃只有小拇指大小,咬紧牙关削掉了可能会感染的创面。
“嘶……”
止住的血再次涌出。
慕时雨拿出万能药粉,没想到瓶子竟然破了,有些傻眼。
忽然眼前多了一快白色的布,布的主人阿宪卿正侧身坐在她旁边,并未往她那边偷看。
阿宪卿已挣脱了绳索,手腕还有红痕,见慕时雨接过布条,活动着手腕,问了一句:“你会武?”
“会。”慕时雨解开腰带,脱下外面的衣服,用牙齿咬着布条,艰难地包扎伤口。船上衣服后,往阿宪卿坐的位置看了一眼。
“你不也会?”
阿宪卿余光瞥到她已经转过身,这才回头,笑容极为干净阳光,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小声道:
“当然会,若武功还没有高到可以对付所有船员,就不要暴露。不然他们就会给你喂药,不仅让你使不了真气,还会浑身无力,任由他们摆布。”
“哦。”
慕时雨没见过船员动武,不过从刚刚普利用力踹出的一脚可以看出,她好好休息养养伤,就能对付这数量不足一百的船员,
阿宪卿见她用真气烘干衣服和头发,眼睛亮了亮,靠近了一点,眼里的光十分灵动:
“你的武功似乎不错,这些人很恶心,你又长得好看,难免不会有人对你下手。等你伤好了一些,我们一起对付他们如何?”
慕时雨快要被阿宪卿眼里的单纯闪到眼睛,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合作?
她默了默,点头道:“行。”
阿宪卿长得更好看,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