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她。
“父亲他当时……是否痛苦？”
“很安详！”
至少陈扬和他见面的时候，还很安详，不过后来如何，就不知道了。
曹宁依偎在他怀里，又哭了许久，最后哭声停止，安静地睡下去。
“傻女人！”
陈扬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盖上被子，再看了看自己的衣襟，被泪水打湿一大片，不过发生这种事情，对她的打击肯定很大。
“母亲怎么了？”
珝儿眼圈也是红彤彤地问道。
“已经没事了，别吵着她，带我去见见子建。”
陈扬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好，小舅舅和母亲一样伤心。”
珝儿情绪很低落，拉着陈扬的手，很快来到驿馆，刚靠近，就能嗅到一阵淡淡的酒味。
果然是借酒消愁。
父亲死了，曹植不能在身边，这种感觉陈扬可以理解。
“小舅舅，父亲来了！”
珝儿推开房门，却看到曹植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