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毛发是流转的光,白雪初照一般,是和那狮猫阿不的颜色和模样。可怜见的。可爱得很。
赵宝瑟看了一会,蹲下来,伸出一根指头,那小猫靠过来,将脸在她指尖怯生生的蹭了蹭,然后嘶哑着叫了一声。
猫身上没有任何问题。脖子上还挂着两条小鱼干。
赵宝瑟摊开手,那小灵猫便循着暖意迅速挤到了她的掌心,将脸埋在她手心,湿~软的呼吸细细密密。
她站在高处,风吹动她的裙裾长发,夜色中纤长的身子仿佛初生的新竹。
一只刚刚离开母猫的幼崽,在这里大约活不过去。她将奶猫带了回去,华霆正在慢慢整理两样精致的器皿,等着她,见着他,赵宝瑟便将猫儿给了他。
“师兄还没睡?”
“你喝酒了?”华霆问。
赵宝瑟点点头,用手点了点猫头:“这奶猫是路上捡的,劳师兄替它找个去处吧。”
华霆手里收着猫,眼睛还在看着她:“见了小师妹,你现在有何打算?”
赵宝瑟揉了揉额头:“容我好好想一想。”
“想?”华霆欲言又止,面露急迫之色,但转念想到主峰山下禁地的确把守森严而且结~界强悍,而且现在他们连真正的入口都尚不知道,并不是说闯就随便闯的,他生生忍住,最后还是道,“师妹向来便是有主意的。若有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告诉我。”
赵宝瑟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窗外,夜色中的佛桑花开了满山。
快刀斩乱麻。
赵宝瑟想的很直接。
佛桑花开满山涧,而主峰最大的那棵高高在上,谁也不知道它的根系延展到哪里。
斩草除根,杀人诛心。
只有找到它真正命脉,才能找到命门。
就算不能动,也有机会打草,看能不能引出蛇来。
第二天开始,赵宝瑟便自请去了最累最脏的园艺处,主要便是负责主峰大殿各类灵植照料。她一面做事一面不动声色顺着那灵植的根系将淡淡的灵力灌注下去,同样是浣花谷的同脉灵力,滋润了佛桑花多年,既不会被排斥也不会被察觉。
出生在浣花谷,照料这些灵植驾轻就熟,她做得很好,加上又是新去的,里面的旧弟子免不了将自己的事情都扔给她。赵宝瑟从不推拒,乖巧听话,样样做得妥妥帖帖。
第四天,她已接手了几乎轮换了所有的地方。
第六天,赵宝瑟确认,所有土壤里面的根系最后都缓缓汇总到一个地方。
午休时,她端着一碗甜汤一边喝,一边顺便问旁边的女弟子:“小师姐可知那后殿之后是哪里?”
“那是副掌门的住地。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是桑长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