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届时,那些被他辜负利用的人例如石氏冤魂都会投生成为他的亲人。子女债、父母债,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这个世上并非所有子女都孝顺,也并非所有父母都通情达理爱自己的子女。无论石氏冤魂投生成为应淮山的子女还是父母,应淮山得到的永远不会是爱,而是无来由的恨。
张小道由此想到别的,“照这么说,所有不孝子女或是不爱子女的,都是前世欠下的债?”
既然如此,社会新闻中那些不孝顺父母或是虐待子女的,还用得着谴责?
茅九:“想多了。你以为像应淮山这样的人渣禽兽有多少?不是说任何做错事的恶人背负业障就会投胎成人。社会新闻中的那些人纯粹就是坏,不揍一顿难道还表扬?像是应淮山那种背负业障的人,被虐待是在偿还业障,是被天道允许的。根本不会被报道出来或是被发现,来让人阻止那些债主的报仇。”
所以能够被报道出来,被众人知道然后谴责阻止的那些人,并非是背负前世业障来报仇,就是单纯的坏,自然要阻止。
茅九伸个懒腰:“走吧。回去画符,画个一百张。明早交给我。”
张小道:“没问题。”
不就一百张符么?简单得很,他两个小时就能画完。
茅九回头朝他温和的笑:“一百张里面,至少要有三十张可以用。”
张小道顿时就垮下脸,画一百张符容易,一百张里面要有三十张可以用那是比登天还难。
茅九:“有问题?”
张小道:“没。”
他得连夜画了。
他们走出去,里头的画面恢复成原来宿舍的模样,关上门,落锁。
离开的时候,会议还在开着,离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已经开到里面那个‘应淮山’捐款多少给这所学校了,校长笑得皱纹都开了,所有人都在鼓掌。没有人知道里头那个‘应淮山’是假的,也没人知道宿舍楼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张小道回家去画符,茅九转身搭公交找陆六。
陆六苦逼的在开会。
昨天一晚上都在批改文件,没和茅九怎么相处。他就等着把文件全都批改完就又可以当甩手掌柜,跑去陪着茅九一块儿玩。结果在他乐颠颠的要跑去约茅九的时候,余宵珲跟尊门神似的站他面前说要开会。
陆六面无表情,冷得跟从南极来的冰块。
他指责:“文件不是批改完了?”
余宵珲:“那是陆董的工作,您的工作还没玩成?”
陆董,即是陆大的工作是下达命令指挥,陆六的工作是当花瓶,就是采访门面担当还有开会或者谈判的时候坐那儿就行。
陆六就不乐意了:“开会谈判之类要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