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
现在一查便发现,此人享尽荣华富贵,也不是个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却总做出些奇怪的事来。
别人也许看不出,但庄学文一眼便瞧出,这是个闲得发腻寻求刺激的人。换句话便是唯恐下不乱,损人不利己,让人觉得他纨绔到无法理解。
之前看到庄柔和他走的近,庄学文是不打算管这事,毕竟当时觉得他还算靠谱。但现在有些担心,庄柔对他有意,而他也许只为了玩火而已。
庄柔却好好的看着哥哥,有些不信的:“为什么我觉得他没做什么让我惊讶的事情呀?反而好像没见过世面似的,总对我做的一些寻常事,露出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从我到他的手下办事以来,可是给了他不少的惊喜,要不是我,他现在还在豆湖县当县令。”
“……”听了这话,庄学文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心中突然意识到点什么,但又似乎不太愿意去捕捉。
沉默了一下,他便好像没过之前的话那般,只交待了去考校要多注意,别被人下了陷阱。
“嗯!”庄柔用力点点头,反正逃不掉,还不如迎头上呢。
两人吃完饭,庄学文便帮庄柔换了手上伤口的药,让她早些休息,而自己还有些东西要帮她准备一下。
洗漱过后,庄柔坐在床上,反手摸了一下后背。
她仰起头,闭上眼坐了很久,才缓缓的睁开眼,自言自语道:“我可一点也不无聊……”
夜下京城的宅子中,麒王嘴唇颤抖的想话,喉咙之中只有嘶哑的声音发出。看着他发狠的眼睛,陈长史沉重的道:“殿下请放心,明一定会万无一失,很快便会有好消息传来了。”
两次在考校中的刺杀都失败了,让陈长史的脸很难看。还好这次太后出面,挑了些人出来,他就不信了,有太后派出的高手出马,还能让那庄柔再逃了不成!
麒王终于露出笑脸,狰狞的笑了起来,因喉咙发痛一直长着的嘴,不断有口水流了出来,滴得胸前的棉帕都湿透了。
“人呢!还不赶快过来伺候殿下,眼瞎看不到帕子已经湿了吗!”
大清早睡了个神清气爽的庄柔,洗漱完就查看过全部所带的东西,发现没有漏掉的之后,便去前厅吃早饭。
今没喝粥,吃的是饼子等干货,可以多填一下肚子。
正吃的高兴,刘米就扛着个包裹走了过来,砰的放在旁边桌上道:“姐,这是少爷走之前为你准备好的东西,让你带去参加考校。”
庄柔惊讶的看着那个包袱,都有半个人高了,带这么多东西去考校?
“我昨就准备妥当了呀,带这么多还怎么行动,比我上次去洪州的东西还多!”她很好奇,哥哥都在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