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点?”
池长府脸色一僵,冷冷道:“你到底肯不肯留下?”
池长庭还是那句话:“官职考核委任,还需等吏部消息。”
池长府脸色一沉,怒声道:“你闹够了没有?我们嫡亲兄弟,这么点小事你记恨六年还不够?”
池长庭笑了一声,顾自低头斟茶。
池长府看着他这无处下手的模样,越看越气,冷冷道:“你无非是记恨当年的事,当年的事,确实是你大嫂不对,你若不解气,我让她再给你道一次歉!”
池长庭端起茶盏看了看,笑道:“兄长有所不知,当年齐国公早有意让我外放吴郡,我已经拒绝了,但是为了治阿棠的伤,我又求到了齐国公面前,这才答应了外放——”看了他一眼,“既然答应了,我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池长府顿时泄气。
齐国公权倾朝野,谁敢在他手里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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