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珩抬头思考了好一会儿:“因为你很厉害,大家都很崇拜你,我也是。”
“就只有这个?”想要做他学生的人都是如此说的。
他和人诗酒唱和,很多人因此把他和那些人归为一党,甚至那些在文章上与诗词上学他的人,也被归为他门下一派。整个大宁,人人都吹捧他,就连四岁娃娃也不例外。
叶珩摇摇头。
“不止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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