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阿宾,你怎么在这儿?”
斧头门中有人认出了此人,诧异道:“你不是在鳄鱼帮吗?”
阿宾笑嘻嘻地回答:“什么鳄鱼帮斧头门的,当年都是一起扛过刀的兄弟,现在倒是开始分你我了。再说了,我们帮主和江门主郎有情妾有意的,依我看,沪都两大门派迟早要合为一体,我这不是来看看,兄弟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
一番话,听得斧头门众人心中十分畅快。
在斧头门还未成立时,沪都只有鳄鱼帮一个帮派,虽然后来分家,但打断骨头连着筋,甚至有一家兄弟二人,老大在斧头门,老二在鳄鱼帮的情况。
斧头门众人簇拥着阿宾,喜笑颜开,完全不像是去打架的样子。
一路上,有见到阿宾的鳄鱼帮成员,愕然地看着阿宾和斧头门众人说说笑笑,有好奇的凑上去询问情况,当听说有外人欺负斧头门的人时,均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我们两帮派打架是我们自家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欺负了?
遂大声吆喝,呼朋唤友。
等到出城的时候,竟已有三四百人之多。
鳄鱼帮与斧头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其乐融融。
为首的是斧头门的一个头目,因后脑勺梳着一小绺辫子,像是老鼠尾巴,所以也被人称为鼠哥。
“众位兄弟们!”
鼠哥眼露精光,看着这大批的队伍:“首先感谢鳄鱼帮的兄弟们来帮场子,我老鼠在这里,谢过各位兄弟了!”
说罢,颇具豪侠义气地一抱拳,引来阵阵喝彩。
“鼠哥客气了,别管什么鳄鱼帮斧头门,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人群中有人扯着脖子喊。
“这位兄弟说的在理,过去我们两帮之间多有纷扰,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我问你们,有人欺负我们家里人怎么办?”
“砍他!”
“弄死他!”
辱骂声不绝于耳,人声鼎沸。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走!”
鼠哥干脆利落,左手手抓着一把斧头,右手提着一支枪,转身带路。
顿时,乌泱泱一大片人,拿枪带刀,向着猪笼城寨前去。
“鼠哥。”有斧头门的人凑到跟前,语气担忧:“我们不跟老大他们说吗?”
“你是不是有病!”鼠哥冷冷地看着这个人:“什么事儿都要给老大说,那要我们是干什么的?”
随即,不再有人多嘴,所有人都兴冲冲地想要给自己的家人报仇,砍翻那个地方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