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于李修涯众人心中却也没有惧怕,但凡李修涯过分,那就是谋反谋逆的帽子扣下来,李修涯也是承受不住的。
只是,李兆呢?
这是众人心中疑惑。
还有谢志才呢?
怎么聂含山也在了?
之前是聂含山不在谢志才在,今日怎么反过来了?
怎么,聂含山的病好了?谢志才又病了?
在场唯有李闲一人气定神闲,闭目养神。
不多时,大殿门口出现一个身影。
身形有些佝偻单薄,毫无气概可言,脸上淡淡的血迹,更添几分狠辣之色。
不过就在这个身影出现的瞬间,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人群便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无论是谁,官居几品,在看见李修涯的瞬间脸上一闪而逝的都是忌惮与恐惧。
“诸位大人,久见了。”李修涯淡淡说道。
众人默然无语,不敢回应。
按道理,圣旨既下,李修涯现在可不是新亭侯,也不是枢密院的指挥使了。
李修涯也不在意,轻笑一声,裹了裹身子便往殿中走去。
“殿下。”李修涯微微颔首。
李闲也笑着回应,两人眼中自有默契。
此时,刑部尚书孔光吉朗声问道:“陛下早有圣旨,李修涯,你现在已经不是新亭侯了,没有资格立足这金銮殿上。”
李修涯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本侯相邀,诸位大人怎么来得这般及时?”
“你”
又一人出班道:“李修涯,你抗旨不遵,此乃大逆之罪,如今还在金殿之上出言不逊,待我奏禀太子殿下,一定将你”
“聒噪,闭嘴!”李修涯脸色阴沉,“看来,你们还真是认不清形势啊。”
“太子,太子做了什么,你们心中当真没数吗?”李修涯冷眼环视众人,他不相信这满朝文武,竟是没有一人看出端倪。
或者说,他们也早就清楚其中的猫腻,只是不想明说,也不点破,甚至助纣为虐,或是随波逐流。
李修涯眼神扫过,竟是没有一人胆敢与之对视。
“大胆,太子殿下岂是你能轻易置喙的?”
李修涯转头看向这人,很眼生,李修涯根本没印象。
“本侯的胆子一向很大,不过你也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本侯说话的人,本侯敬佩你的勇气,虽然这足够愚蠢。”
李修涯大声说道:“陛下重病,御医正在救治,在此之前,朝堂之事暂由本侯做主,至于太子,你们就别指望他了,若是陛下出事,本侯就先杀了太子,为陛下陪葬,你们,可听清楚了?”
“放肆,李修涯,你实在胆大包天,如此口出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