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这一睡出事了,我开始做恶梦,我梦到自己床下有声音,哧啦——哧啦——有节奏地一来一去。我掀开床单,看到一个鬼在我床底下磨刀。
我问他:“你干什么呢?”
他看看我,然后用肺结核病人那种漏气的嗓音,阴森森笑着对我说:“把你剁成肉馅,包饺子。”
我吓得一下从床上掉了下来,然后就醒了。看看周围,自己还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外面已经是大太阳,我这才松了口气。可是一想起刚才那个梦,忍不住的汗流浃背,总觉得这个床板上好像有蚂蚁在爬。我跳下床,小心翼翼掀开床单看了看,确定床底空无一物,这才安下来,但还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昨晚经lì
的太多,有点神经过敏了。
我站在地上,想起昨晚被那小鬼咬过一口,低头一看,就见小腿肚子上竟然一点伤口都没有,还是那么洁白光滑。我觉得有些诧异,昨晚明明被那小鬼咬了一大口,不过想想好像就疼过那么一会,后来就没有再疼过了。
这时候门外想起了敲门声,“你起来了吗?”声音怯怯的,是孙美美的声音。
“起来了。”我答yīng
了一声,然后不望调戏两句:“咋了,小村姑,来伺候你老公更衣啊?”偷偷一笑,刚想去拿衣服,发xiàn
那衣服早就脏的不行了,这两天竟是连滚带爬了。
“你、你别老这么下流好不好,我爹让我给你借了几件衣服,给你。”
我把门打开一道缝,孙美美捧着衣服就站在门口,她一看到我,立kè
把头扭到了一边,脸上通红通红的。
我冲她笑笑,把衣服拿了过来,她转过身去想要走,我赶忙叫住她:“孙美美,小美美。”
她回过头来,两手在身前扭捏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细声细语地说道:“我想告sù
你,我特别喜欢你害臊的样子。”
她一听,脸上刷一下全红了,跟个苹果一样,吓得扭头就跑回了自己屋里。
我关上门,拍着大腿笑得不可开交,怎么会有人脸红得这么快,这小村姑太有意思了。
我穿好衣服,先吃了个早饭,然后电话就响了,是四叔。
“八字拿回来没有?”
我说:“OK,本少爷出手,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那就好,你先不用急着回去,在那住两天再走,我现在在外面跟你刘伯一起办事,你回去也没人给你做饭。”
我撇撇嘴,这时我想起那袈裟的事,我就问我四叔:“四叔,我回过柱峰村的老宅子了,我在柜子里发xiàn
了一件袈裟,你知d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