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暖暖低头看了一眼,便说道:“有很重的晦气,至少有三十个人的血,而且血上都有很重的杀气。”
云道长点点头:“这道门槛煞气很重,恐怕已经有些念头,其晦气可能被用来当过牢房的门槛,有人磕死在过上面,也有人吊死,似乎还有残杀的人死在上面。”
“师父,如此重的煞气要怎么化解?”
“最好的方法还是烧掉它。”
我忙说道:“坎火咒?”
云道长摇摇头:“没用的,必须以毒攻毒。”
这时张暖暖说:“要用人的脂肪做成的蜡烛。”
我听了心头一寒,那多恶心啊。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纳粹集中营出来的,去哪找这种东西。
“云道长,你该不会有这种东西吧?”我望望他,又望望路小南身边的黄布袋。
云道长呵呵笑着:“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咱们要怎么烧了这门槛。”我对着门槛踢了一脚,看着像是踢到了,但却并没有踢到的感觉,更像是把脚伸到水里搅了一下。
“小南,把血布拿来。”
路小南在布袋里拿出一块破布,上面还有带血的污渍。
云道长说:“这是过去被砍头的人穿的衣服,如果它能盖在门槛上,就能点着它烧了门槛。”
说着云道长将血布朝着门槛一丢,我都伸长脖子看着,那血布缓缓飘落,却并没有落到门槛上,仍然落在了我们这边的地上。
云道长眉头一皱:“看来这块血布上的煞气,不足以让依附到门槛上。”
“那怎么办?”我抬头望望门里面,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也不知dào
有没有鬼正看着我们。
云道长捡起血布,想了想说:“我们每个人在上面加自己身上的秽物,看能不能让血衣落到门槛上。”
云道长转过身去,喉咙里“咕噜”了半天,然后对着手上的血衣吐了口痰。
我捂着嘴,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窜了上来,差点就真吐了。
这时云道长捧着学衣到我们跟前,说:“什么都可以,耳垢、眼屎等等秽物,都可以。”
四叔一听,赶紧搓了搓眼睛,然后在手指上团了团,弹到血衣上。
刘伯想了想,扣了口耳朵,然后手指掸了掸。
到我时,我就在想还有什么能,不能让我脱裤子拉屎撒尿吧。
对了,有了。
我扣了扣鼻子,然后在手指上使劲团使劲团,团成一个球扔到血液上。
到了张婷婷,她一下就懵了,不知dào
该怎么办好。
我凑过去,小声说:“婷婷,你最近不是来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