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紫反手拧他的腰,他在酒店躺平一个多月,腰上的肌肉都松软了。
陆匀把人压倒在床边,“没事,我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的。”
他为求尽快恢复好身材,找陈紫帮忙操练了一小时的核心力量。身体力行地把陈紫哄高兴了哄舒服了,少挨两句骂。
其实那天晚上耽误事进派出所真不能赖他。
虽然他平时确实会干一些不着调的事情,可是那天他只是去了一趟商场厕所,出来的时候从超市收银台方向穿行,一个光头大哥忽然从身后抓住他手臂,上来就拍他后脑勺,骂他偷了自己购物车里面的肉。
陆匀被拍懵了,回了一句国骂,他两手空空的,哪里偷他肉了。
大哥不依不饶地嚷着他亲眼看见的,说陆匀指定是有同伙把东西都拿走了。
陆匀不惹事也不怕事,这大哥动手他也不能白挨打,最后两个人就打到派出所去了。
“他薅了我一大把头发!你瞅瞅我秃没秃?”陆匀委屈地把脑袋在陈紫胸口拱蹭,试图求安慰。
“活该!”陈紫的手指从他已经一掌长的头发里穿过,然后好心提醒他,“路飞现在喜欢揪人头发,你小心点。”
陆匀抱紧她:“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在家是不是提心吊胆的?我看新闻里面好多破事,就怕你和路飞感染了被抓去方舱隔离。现在好了,我回来了,我们一起放个长假~”
他想的是正好宅家甜蜜度假,结果好像和他想象中并不一样。
他在酒店的时候虽然吃得不咋样,但从来没有担心过断顿,在家里却不自觉跟着陈紫陷入一种对未知的焦虑中。
首先是路飞的口粮:他现在是奶粉和母乳混合喂养,外加两顿辅食和一顿水果。
因为奶粉快吃完了,陈紫不得不紧急追奶,每天两升水灌下去,保证奶量充沛供路飞吃。
再是路飞的屁粮:尿不湿也见底了。虽然有渠道买到了几箱,但是因为解封日期不可预见,十月龄的路飞开始被教导学习自己上厕所。
徐阿姨还扯了一床比较旧的纯棉床单,裁剪成尿戒子,打算实在没得用了就给路飞用这个换洗。
现在的果蔬肉蛋比起一个月前刚封城那会儿已经算是好买了,经常有各种团购可以参加。
但是徐阿姨和周嫂年纪略大,忧患意识比较强,吃东西的时候都会有所克制。陆匀看见了,就觉得自己回来好像不仅没做什么贡献,还白吃家里大米了,于是也开始控制食量。
陈紫看他只吃半碗饭,以为他想节食减肥,也没管他。
她还有两个公司的事情要忙,营业额锐减,集团给压力让降薪或者裁员,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陆匀看到好多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