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口渴,伸手向着月胤尘的茶杯摸去。白苏子轻皱眉头,念念有词道:“南疆?十万大山?隐苗族?月大哥,会不会这隐苗族……”
月胤尘闻言,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莫要再说下去。继而看向花百媚道:“如此说来,苗族四脉每十五年便要将至亲骨肉送与他人,从此生死分离,永不得见!可那些入选青年的父母怎肯割舍?难道就没有人反抗质疑吗?”
花百媚喝过水后,将茶杯递还他的手中道:“古侗说了,这些入选青年的父母,起初也是悲伤愤怒,多有不愿!但不知怎的,自从那隐苗使者走访一圈之后,各家各户都是笑逐颜开,欢送自己的孩子上路。就像进入隐苗圣地,是他们莫大的荣耀一般!延传数百年下来,如今的四系支脉,除了将族内纷争依旧放在第一位外,这第二位最是看中的事情,便是培养出一个能被隐苗族接走的孩子了。”
“竟还有这等事?真是叹为观止!”听到此处,就连棺材铺的老者也不免为之感叹。
花百媚缓缓点头,接着说到:“因为有了这件事的存在,苗族四支为了培养出杰出弟子,加之隐苗族又有言在先,便是联合议定:无论哪一支脉在外行走,只要碰到苗族十八岁以下的孩子都当竭力看护,不得出手为难。而每一个十五年之期到来之前,苗族十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孩子都可有三年时间在外行走,收集奇珍,祭炼蛊虫,提升修为,以求入选!而今年,便正好是那十五年一次大选的年份!”
“哦?这可巧了,难怪这古侗远离苗疆在外游荡,竟然还有这般隐情!可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才十八岁啊!若是不论年龄,我看他至少也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比月大哥都显老成!”
月胤尘闻言,瞪了白苏子一眼道:“蛮夷之地,民风彪悍,生存不易,多有艰辛苦楚!因此古侗年龄不大,但面相老成也不足为奇!只是……”月胤尘虽说是在教训白苏子,但话到此处,却连自己也有些不大确定,遂又皱眉看向古侗道:“只是古侗,你今年真的只有十八岁吗?”
听月胤尘这般问来,连花百媚都觉得尴尬不已,秀眉微颦,不动声色的拧了一下他的胳膊。然而古侗却不在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桌上蛊鼎道:“十五外出,炼蛊,今年,十八!”
白苏子见状,不耐烦的一挥手道:“管他十八还是二十八呢?反正那隐苗族到时自有决断。还是赶紧说说这临泉村的事情吧!早早处理完毕,也好让我等早些上路!”
听白苏子说及正事便是又看向了自己,花百媚清了清嗓子道:“古侗说:这临泉村的村民之所以发生异变,是被巫苗族的人下了‘恶身蛊’所致!而这‘恶身蛊’极其凶残霸道,一旦蛊虫在体内苏醒,人的身体就会变成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而唯一破解的办法,便是找到‘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