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1 / 4)

郁容张嘴欲言,倏地想起什么,到嘴的话语咽了回去,转而道:“我以为你回京了,没想到居然追到这儿来了。”

聂昕之默然未作解释。

郁容也不介意,目光四转,便察觉到不对劲:“兄长……如何赶至此地的?马呢?”

聂昕之平淡回道:“跑死了。”

郁容:“……”

马死了,荒郊野地的,没了代步工具,两人唯有步行朝最近的镇子走去。

“我见兄长神色间有疲倦之意,该不会……你连夜赶路,一宿没睡?”

聂昕之不予置否。

即是肯定了。

郁容觉得心疼又惭愧,不过对象是他家兄长,抱歉或者感激什么的客套话,没必要刻意说出口。

“找个客店休整一番再上路如何?”问着,他补充道,“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吃过东西,顺便可以进食一番。”

聂昕之没拒绝:“尽随容儿之意。”

郁容闻言,笑弯了眼,遂又想到一件事:“会不会耽搁你的正事?”

这男人本就因禁中急信要赶回京城的。

聂昕之不甚在意地回:“无妨。”

郁容反倒纠结了,诡异地想到“祸水”什么的……咳!

“不必多思。”聂昕之复又开口,适时打断了某人跑马的思绪,“原是为誉王殿下之事,他既回了京,便与我无干。”

莫名有些囧。

郁容旋即心安了,兄长说不用多想他便不胡思乱想了。

却听聂昕之继续说着:“誉王殿下神志有异,行事无常,容儿……”

“不宜与之来往过密,”郁容忍不住接过后半句话,“是也不是?”

聂昕之微微点头,不见丝毫犹豫。

郁容只觉啼笑皆非。

这男人真是……

且不提,他根本没想着与某个神经病有过多牵扯。兄长对“来往过密”到底是如何定义的?

腹诽了一把,郁容将目光投远,冷风迎面,让人不自觉地眯起了眼。

道旁荒芜。

年轻大夫猛是一声轻呼。

“容儿?”

“真是傻啊我俩。”郁容哭笑不得,“刚怎么就没跟马车一起走?”

人生地不熟的,现在还不知得走多远才能找到客店之类。

聂昕之淡声安抚:“不过十里,即有小镇。”

郁容叹道:“也只能这样……”

十里路不算太远,一大清早的,就当散步了。

就是,腹中略觉空空的,不太舒适。

天寒地冻风呼啸,两人边闲叙,边散着步,倒也……别有情趣?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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