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微微怔了,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秦家当家的,被聂昕之吓了一通后,在这年轻大夫跟前垂首顺耳,但凡对方想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郁容遂知,秦氏女是自请去女寮的,秦家人一开始不同意,其便长跪不起。
想到对方即使证明了清白,毁损的名誉无法挽回,嫁人怕是找不到像样的人家……秦家当家的就默许了。
郁容皱了皱眉。
秦家当家的解释:“我秦家不会置小女于不顾,银钱蔬粮、布匹药材,还有书本笔墨,小女但有所需,皆送上山去。哪日她想开了,家里也不多她一张嘴吃喝。”
郁容没作评述,到底是秦氏女的私事,他无权置喙,只道:“令爱的身体需得长期调理。我开几个方子,你们照着上面抓药,定期送过去由她煎服。”
秦家当家连连点头,满嘴的感激。
暗叹了声,郁容不再多嘴,取纸研墨,提笔写着药方,写得简明又清楚。
跟秦家当家交待完,他果断拒绝了对方的挽留,提着医药箱,毫不迟疑地离开了秦家。
这里,日后无需再来了。
“见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