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跟我也不用装。” 言幼宁有点儿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行了,吃面吧。”
徐向北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榨菜来,一边撕口一边问他,“哎,老帽是不是还欠着你什么费用没结清啊?”
言幼宁的手微微一顿,“你看见他了?”
“他刚才过来找你了,我说你还没回来,他让我给你传句话:还是上次的咖啡馆,让你明天中午下了课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家里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跟你们说说~
我家阳台有一部分没有封起来,装着空调那个户外机,上面还有前任房主留下的一个泡沫盒子,因为能挡雨什么的,我就一直没动它。这几天突然发现泡沫盒子里有只猫在哪儿晒太阳,白底、背上是大团的黄色和灰色,一双草绿的眼睛,挺好看的。
小家伙挺机警,看见我过去就跑了。我在盒子里放了一个棉垫子,结果这小家伙天天来晒着太阳睡大觉,睡足了就不知跑哪儿玩去了,给它弄了小碗牛奶也不怎么喝,估计还没放下戒心呢。我管它叫猫妹,虽然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猫女还是猫男……
大白天的时候,看着我家狗儿子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猫妹在阳台上睡得四仰八叉,我觉得我这个冬天过的真是不寂寞啊~~
5、窄街 ...
言幼宁离开咖啡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木的。
余茂约他过来,根本一句话都没有说,从笔电里调出一个文件直接打开给他看,自己拿了一本专业书坐在旁边陪着他,远远看着,这就是两个出来复习功课的大学生。只是不知为什么,其中一个脸色越来越白。
不到两万字的文件,一多半都是有关关政安的消息。其中一部分是历年来各家报纸杂志的报道,另一部分则是口耳相传的野史了,这里面的东西可以说真假参半。余茂很细心地替他把这一锅杂烩按照时间排序,看起来很是方便。
言幼宁一目十行地从头跳到尾,又翻到首页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里面的内容有些是他亲身经历的,有些则是捕风捉影地知道一些大概,然而跟前一世的所见所闻结合起来,很多一直困扰着他的东西都有了答案。
关政安的父亲一辈据说是黑道起家的,当然这个纯粹是传闻。别说余茂这样的人轻易打听不到,就算能打听到,也不是几百块钱就能打听到的。这位老爷子心狠手辣,四十多岁上就坐稳了老大的位置,然后开始了疯狂的资本积累过程。到了他的儿子一辈长大成人的时候,他的生意重心已经由走私转移到了钢铁重工上。他膝下共有五个儿子,最前面的两个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死于黑道寻仇。这件事激发了老爷子的斗志,于是华航集团开始了艰难而又漫长的漂白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