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可以控zhì
主人的身体,但那个是要在主人您的意识已经完无法控zhì
身体的时候;也就是说,只有在您昏迷的时候,我才能控zhì
您的身体。”
“可是那你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我也不知dào!”
“那是因为主人您的意识当时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您是不知dào
的。”
“那上一次你控zhì
我身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彭勃对于之前在水库边的事情一直不知情,所以他焦急的问道。
“那个,当时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统沉默不语,但是不一会儿,彭勃就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信息流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那是一段他曾经缺失的记忆,也就是在水库边和忍组的那场遭遇的最后一节记忆。
彭勃和一统对话的其间,他就像是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随着散打社的人占据了篮球场,便只剩下唯一的外人了。
“教练,就是他了。”戴黑框眼镜都男生向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道。
“嗯!”被称呼为教练的男子点了点头,他已经认出了眼前的彭勃。
这个教练就是之前在水库边和彭勃打过一场的林大扎。自从那次之后,他也是在医院的重症病房躺了一个多礼拜,体表的伤势才得以回复,现在被伤到的内脏还没有完全回复,但是行动已经没有问题了。
彭勃从那段回忆的信息中回过神来,刚好kàn
到林大扎的脸孔。
此时的彭勃已经知dào
了他曾经在水库边大杀四方的事情,也知dào
了林大扎当时为了保护兆冰阳而受了重伤。此时再看到对方,心中也满是感激之情。
可是林大扎却是脸色铁青的看着彭勃,然后右手一指,说道:“就是他杀死张扬的。”
“什么?”十几个散打社的社员顿时大叫出声。
“什么?”彭勃也是愣住在当场。他没有想到林大扎的出现居然是这样的场面,后者为什么要指认自己是杀人凶手呢?虽然自己也确实杀了人。
“就是你这个混蛋!”
“居然是你害死了张扬学长!你要负责任!”
散打社社员们一个个都是情绪激动,眼神不善的看着彭勃,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生撕了。
彭勃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露出胆怯的神色。他可没有信心能够对付这些愤nù
的散打社团员。
林大扎双手略微抬起,示意周围安静下来。
看到林大扎的手势,散打社的那些团员也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