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知道的太多。
“阿韦拉。”
阿韦拉……Avera……Avera在希伯来语中代表是犯罪。现在是一个冷门的女性英文名字,寓意体贴。
青看向我念出了死者的名字,我还没有想明白就被青一连串的质问打乱了思路。她在质问我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为什么?我该知道什么吗?
青或许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在冷静下来后,她认真的问我。“阿韦拉。这张脸,你真的没有印象吗?”
她只是看着我。我知道这个停顿是给我思考的时间。本来没什么的,但被她这么一问我似乎该知道点什么的。
我该知道什么呢?
阿韦拉……死者是男的……女性名……违法……犯罪……秋水仙……惩罚……
零落的信息间,突然有些联系,某个蒙尘的记忆仿佛即将苏醒。我感觉有什么就在我眼前,但我却无法抓住它。
“他怎么就出来了?”我听到有什么人在我耳边问我。
“他怎么就不能出来了?”我反问。
“原来被判死刑吗?怎么又出来了?”
我眼前画面的饱和度再次降低,再一次回到了那无边的黑暗中。那里是虚无。突然银色的丝缎自远方延伸至我四周。那是由光汇成的河流。它们里面漂浮着零散的画面。它们流动的速度太快,画面太零碎,让我无法读取有用信息。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在光河的消失点看到了失联已久的它。我太多疑惑想询问它。信子奶奶和它之间有什么事?青和案件有什么关联?如果我是它为什么它知道我不知道的事?
我有太多疑惑,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或者说我不能开口。平时它应该注意到我了,它应该和我交流的。但它没有。它就像没有看见我一样。它的注意力只在那银色绸缎上。它在说什么……应该是在讲述着什么……好像是那绸缎上所描诉的故事。